,而且那個男生全身上下都透露著強大的氣場,單伊一甚至有些緊張的抹了一下額頭的汗,說:“好了。”
“謝了,”白澤川扭了扭手腕,很自然的問:“你會編這種手鍊嗎?”
單伊一習慣性的把書包抱在懷裡,她覺得這樣坐車會很有安全感,說:“小時候編過,現在不知道還會不會,很久沒編了。”
白澤川哦了一聲,沒再說話。
大約十分鐘左右,白澤川下車,走之前還和單伊一說了明天見。
下車後,白澤川也沒走,隔著窗戶向單伊一揮手。
單伊一也禮貌的朝他揮手說明天見。
車開走,白澤川漸漸消失在單伊一視線中。
簡單的一句明天見,不知為何單伊一覺得心下一暖。
人與人之間的交往總是需要有人先跨出那一步才可以增進感情,不管是友情還是親情還是愛情,都是這樣的。
簡簡單單的一次交流也許就可以增進同學之間的關係,慢慢熟悉起來。
但是從小到大單伊一都不是那一個主動的人,甚至是這一次,很多年後,她回想起來這一刻,若不是這一次白澤川的主動接近,也許他們之間就只能是普通同學。
當然這都是以後的事。
迴歸正題。
就這一兩天聽別人說,單伊一聽到了許多關於白澤川這個校草的事,白澤川是學霸,家庭很好,有很多人喜歡,很禮貌,也尊重老師,家教也好,她真心覺得這個同學挺不錯的,但是想不通為什麼那次暑假他會染紫發。
第二天。
上早讀的除了住校的,還有一兩個走讀生,單伊一也在其中。
早讀剛下,大部分同學都趴在桌上睡覺,徐班就隨便在教室抓了一個人去幫她搬飲水機的水,被叫到的人是陳一方。
陳一方在男生中不算強壯,甚至看著有點弱不禁風的樣子,也沒什麼精神,單伊一主動跟他一起去搬水。
搬水的地方在紅房子那邊。
一輛客車停在紅房子那邊的籃球場上,有很多學生都在搬水,也有很多從側門下車的走讀生經過。
陳一方艱難的挪出一桶水到旁邊。
單伊一看著就很重,俯下身抱起另一邊,說:“我們一人一邊吧,你準備好了我們就走。”
陳一方:“嗯,我好了。”
兩個人一人抱一邊,剛抬起來單伊一就感受到了重量,很沉,這要是他一個人來搬恐怕真的不太行。
他們艱難的走到階梯那裡,單伊一聽到陳一方不自然的喘息聲,還有些急促,便停下來問:“你沒事吧。”
“沒事。”
“我們休息會兒吧。”
“好。”
他們坐在階梯上休息,看到其他同學也很累的在搬水,路過的走讀生中沒有一個人願意幫忙做這種苦力活。
文科班的女生很多,甚至會沒有男生,所以來搬水的就會有女生。
單伊一看到遠處有兩個搬水的女生差點摔跤,但幸好一個男生扶了一把才避免了一場人仰馬翻。
而那個男生就是白澤川。
也就是在這時,單伊一和陳一方重振旗鼓,開始搬水上階梯。
階梯有些長,中間也走走停停,在最後一個階梯的時候,兩個人不約而同地停下休息。
陳一方在流汗,單伊一遞給他一張衛生紙,說:“擦擦吧。”
也許是共患難的緣故,也許是有人主動幫他的緣故,他有些欣慰,說:“謝謝。”
幾分鐘後,白澤川幫那兩個女生也搬到了這裡,單伊一側眸看了一眼,那兩個女生一臉的花痴,很快她又移開視線,因為離得很近,於是他們的談話聲傳入了她耳朵裡。
女生:“謝謝。”
白澤川:“客氣,我還有事,就先走了。”
單伊一沒太在意,轉頭對陳一方說:“休息好了嗎。”
“嗯,走吧。”
兩個人剛站起身,白澤川就過來了,站在他們中間,說:“我來搬吧。”
他的出現總是那麼不經意,令單伊一意想不到。
他倆還沒反應過來,白澤川就單手把桶提起來抱在懷裡離開。
陳一方和單伊一對視一眼,眼神中透露著驚訝,他居然這麼大力氣,能一個人搬一個水桶,漸漸的佩服之意油然而生,他們齊齊愣了幾秒才快步跟上他,往教室走。
剛才的女生還沒有離開,看到這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