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家能養出呂芊這樣一個殺人吸-毒樣樣不落的女兒,就知道其他子女也好不到哪裡去。
孟引楨出發去呂家前,先去了趟十紫路,在一家酒吧後門抓住了剛開著跑車炸完街的呂越。
呂越是呂芊的弟弟,也是個不學無術的主,在整個圈子裡都很出名,由於他極愛泡吧和包-養網紅,大家都愛拿“今晚全場消費由呂公子買單”來調侃他。
呂越被孟引楨的人鉗制著,掙脫不開,嘴裡生殖器亂飛。
孟引楨降下車窗,冷眼瞧著這個草包,呂越頓時住了嘴。
這人他是知道的,父親最近很忌諱他,三番兩次在飯桌上被他氣得撂筷子,還罵他小兔崽子。
甚至連他姐,都被他送進去吃了牢飯,且毫無轉圜的餘地。
“呂公子,我是來接你回家的……上車吧。”孟引楨示意保鏢把人送到他面前來,隨之說了這樣一句話。
“我接你媽!”呂越不知天高地厚,連他老子都不敢動的人,他卻敢口出狂言。
孟引楨瞧著不遠處有一個廢棄的養蓮花的水缸,便下了車,揮手讓人把呂越押了過去。
“摁進去。”孟引楨插著兜,發號施令。
下一秒,呂越的頭就栽了進去,汙濁且混著青苔的渾水灌進他的耳朵,眼睛,鼻腔,口腔,是比死還不是滋味。
呂越掙扎著想抬頭,孟引楨幾步上前,一抬腳踹在他的膝蓋彎上,他撲通一聲標準地跪下,頭進去得更多了。
“呂公子,現在能回家了嗎?”孟引楨聲音裡帶著笑意,但卻讓人發毛。
呂越已經在水缸裡直冒泡了,孟引楨這才讓人把他拎了出來。
一旁的沈滄這才默默鬆了口氣,剛剛差點就要出人命了。
“回,我跟你回去……”呂越痛苦地說著,整顆頭掛著滑膩膩的青苔,綠油油的。
*
到了呂家大宅,孟引楨也不表明身份,只讓人把呂越直接扔下車,這下呂家宅子裡的人全都跑了出來。
“我聽說呂方蔚想見我,今天我親自來了,他人呢?”孟引楨下車,狀似無意地踩過呂越的一隻手,往正門走去。
呂越母親看兒子受了這麼些虐待,那叫一個哭天搶地,“你憑什麼?你算老幾敢這麼對我兒?你這是犯法!”
“犯法?”孟引楨森然一笑,一抬手,雨點似的拳打腳踢就落在了呂越身上。
看到這情景,一旁呂家的僕人都噤了聲,誰都不敢摻和,生怕拳頭落在自己身上。
呂越母親束手無策,只好撥電話喊呂方蔚回來。
孟引楨一行人浩浩蕩蕩地進了客廳,孟引楨主人似地落座於主位,又掏出煙盒點了支菸,悠然自得地等著呂方蔚回來。
過去十分鐘,呂方蔚還是沒到。
“看來他不是很心疼這個兒子呢?你,去把那個搬過來。”孟引楨讓一個僕人把一個養著睡蓮的水缸搬來。
還趴著地上的呂越見狀一下子嗚咽出聲,蹬著腿想要逃,卻還是被保鏢摁住。
而他母親尖叫著,想要阻止,孟引楨覺得吵得很,直接讓人把她打暈。
真不知呂越他怕個什麼勁兒,有這麼多人陪著他呢,而他的小狐狸,當時在高架上,可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呂越又一次被摁進了水裡,在他覺得肺裡都被灌滿了水的時候,呂方蔚終於回來了。
他急匆匆地把寶貝兒子從水缸裡拽出來,嘴裡咒罵道:“孟引楨!你在背後玩陰的還不夠,還直接跑到我家門上來鬧事!你不怕你老子知道扒你一層皮啊!”
“我父親明辨是非,他不會像你一樣養出這樣兩個廢物兒女!”孟引楨起身用鞋尖踢踢呂越慘白髮脹的臉,笑說:“還不錯,還活著呢!”
呂方蔚氣得鼻子發綠臉發青,但他知道這事他不讓一步,孟引楨會追著他到死為止。
“我承認車禍那事是我指使的……”呂方蔚說完油然而生一種大勢已去的感覺。
如今大女兒因吸-毒鋃鐺入獄,大好的事業付之一炬,小兒子被人押到自己家裡受盡凌辱,恐怕下一個就是他自己了……
“那你打算怎麼解決啊……”孟引楨把指尖的煙一下子鍁滅在呂越的手背上,“泡了那麼長時間的水,是該暖和一下了。”
“你說,我按你說的去做……”呂方蔚抖著嘴唇,擠出了幾個字。
空氣裡瀰漫一股似有若無的烤肉氣息。
“要我說,你們害死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