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從來不打女人是因為你連女人都打不過吧……”
尹漱話音剛落,那猥瑣男就揚手準備扇她耳光。
不過,被趕到的孟引楨一把拽住了手腕,他輕輕地往後一掰,猥瑣男痛得嗷嗷叫。
但孟引楨根本不鬆手,他眼神示意身旁一個全身黑的魁梧男人,接著猥瑣男被黑衣男人拖進了衛生間。
尹漱在門外仔細聽著動靜,那陣噁心終於被壓了下去。
孟引楨隨她去,自己只專注幫她收拾被弄亂的行李。
二十分鐘過去,黑衣男人出來,也不說話,也不讓尹漱進去看,只是調出自己手機裡的照片。
尹漱定睛一看,猥瑣男整個人坐進了拖把池裡,頭上還頂著一個髒兮兮的拖把,整個人被揍得眼歪鼻子斜。
結局很是圓滿。
這口惡氣終於出了。
誰都沒再提起。
*
坐上孟引楨的車,尹漱覺得越來越難受。
一會覺得車裡空調太冷,開啟車窗透氣,一會又關上窗,讓人把溫度調低。
孟引楨看見了她行李箱裡的生理用品,知道她不舒服。
一邊用手背去探她的額頭,一邊柔聲問她:“去我那裡休息可以嗎?你看上去很不舒服……”
“嗯,好難受……”尹漱一個人縮在車門那裡,一會冒冷汗一會冒熱汗。
“我現在讓醫生過去……”
尹漱已經沒力氣管什麼驕奢淫逸了,無力地點點頭。
最後還是被孟引楨抱到臥室的。
這還是尹漱第一次生理期痛到要掛水,還好死不死地發燒了。
下完針,尹漱覺得沒那麼疼了,只是還有點發燒。
她過幾天還要去巴黎,只希望能好得快點。
尹漱打量著這個無比熟悉的房間。
床頭那隻大狗狗依舊原封不動地蹲著,一時間許多回憶如潮水般襲來。
可大部分都是極為私密的事情。
比如她現在躺的這張床還塌過一次。
原因自然不便多說。
尹漱這樣想著,臉頰上的溫度越來越高,她努力和異常的激素水平對抗著,然後下床,準備找點熱水喝。
她腳步虛浮地到了樓下的餐廳,發現孟引楨正破天荒地,單手叉腰立在灶臺前,另一隻手拿著木勺,耐心攪弄著砂鍋裡的粥。
他的指尖微微用力,能看出他的不耐煩。
尹漱完全理解。
畢竟在尹漱的記憶裡,這個全是頂配的廚房誰都沒有用過,像是個樣板間,毫無煙火氣。
現在他卻能賢惠地站在那裡煮粥,可謂奇觀,感覺吃下去,怕是要胃痛。
因為太過金貴與稀奇了。
孟引楨知道她在看,身形一頓,關了火,把手洗乾淨後,問她感覺怎麼樣了,要不要吃點東西。
尹漱以前不敢拂他美意,但現在敢了。
很平靜地說:“不太想吃,那個……我想問一下這裡有沒有熱水袋啊……”
孟引楨懂她的意思,也不說有還是沒有,而是自顧自地攬過她的腰,手掌移到她的小腹上,沉聲說:“我幫你捂捂……”
他的手心確實很熱,還帶自動按摩的功能,確實比熱水袋要好,尹漱便默許了。
“有熱水嗎?”
本來兩人正蓋著毯子,窩在沙發上,尹漱一說要喝熱水,孟引楨趕緊起身去倒。
尹漱看著他忙前忙後,突然想起他是處女座。
處女座都喜歡沉默著把許多事都幹了。
還蠻貼心的。
許是沙發太小了,兩個人還是回到了樓上的房間。
尹漱躺在靠窗的那一側,此時窗外天光黯淡,似在醞釀著一場暴雨。
小腹上他的手依舊沒有挪開,其他倒是規規矩矩。
尹漱被疼痛折磨著,腦子裡一片混沌,時不時也會冒出奇怪的想法,例如不希望他這麼規矩……
真是可怕。
她有些煩躁地換成了側躺,孟引楨也順著她側過身子,兩人一下子靠得更近了。
“那個……我好多了,想睡會兒……”
她在趕他走。
孟引楨毫無動靜,一會兒他的唇靠近尹漱的耳畔,不知說了什麼,尹漱的耳朵燒紅一片。
但她很快鎮定下來,有些揶揄地說:“看來孟先生很懂啊,不知交過幾個女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