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子彈射到了樓房的牆上。
一直在暗處尋求機會帶走秋斯珈的駱卿州目睹這一幕,震驚得嘴巴張了張,話都說不出來。
慕巖殺人簡直易如反掌,槍法太神了。
赤影鬆了一口氣,“慕巖,你沒事吧?”
慕巖不以為意,“我能有什麼事?”
赤影點點頭,全神貫注地防止對方的冷槍,他們被慕巖精湛的槍法和強大無比的心理素質嚇到渾身發抖,暫時不敢再冒頭。
駱卿州趁此機會,輕手輕腳地跑到秋斯珈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低聲道:“快走,這裡太危險了。我已經讓麥哲先離開了,但他放心不下你。”
誰知,秋斯珈完全沒有反應,他沉浸在失去迪娜的悲痛中不能自拔,對周遭的一切都失去了感知力。
駱卿州又提醒了幾次,只見秋斯珈滿臉淚痕,緊緊地抱著迪娜的屍體,整個人一動不動。
他也為迪娜的離去感到遺憾和悲傷,但這裡顯然不是發洩情緒的地方。
猶豫了一瞬,駱卿州出手把秋斯珈打暈,將他和迪娜一起抱了起來。
原本抱一百三十多斤的秋斯珈並不吃力,可駱卿州剛被慕巖揍了一頓,尤其是肋骨隱隱作痛,一用力便渾身劇痛。
他踉蹌了兩步,差點兒三個人都栽倒在地。
駱卿州抱著秋斯珈和迪娜往他的車子那邊走。
慕巖沒搭理他,因為他知道駱卿州不敢對他有惡意。
駱卿州適應了身體的劇痛後,加快了腳步,他一秒都不想繼續留在這鬼地方。
這裡有比鬼更可怕的慕巖,駱卿州深知自己招惹不起。
別的暫且不論,駱卿州打架肯定打不過慕巖,槍法更是沒得比,他摸過的槍還是在射擊體驗館裡。
駱卿州又沒殺過人,不像慕巖年紀輕輕的,殺人不眨眼。
就在駱卿州把秋斯珈父女放進車後座時,慕巖在坎迪斯驚恐的嘶吼和哀求中敲碎了他的頭骨,腦漿濺了一地。
駱卿州心裡一顫,快速坐進駕駛座,開車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