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派弟子這些年可有拿過武榜第一?”
“這...”
陳鋒頗有幾分羞愧地說道:
“先天武榜五百多年沒拿過第一了,這些年好不容易出了一個煉出性光的首席弟子芮塵,結果遇到一個更加變態的天生神眼吳伯陽...上一個我派拿金丹武榜第一的還是蕭峰主年輕之時,他後面,再也沒人拿到過了...
至於元嬰武榜...您知道的,喬廣宗蟬聯了八百多年第一,您沉睡這些年,還是沒發生什麼變化....哦,對了,喬廣宗死了!”
“喬廣宗死了?!”
陳清輝一愣,他在這幾百年裡還是醒過幾次的,知道一些喬廣宗的情況,他好奇問道:
“他怎麼死的?還有人能殺得死他?”
“是中了魔國陷阱,趁他沒帶《尚書》,三大強者聯手將其殺死,蕭峰主也在其中,就是被他反擊而死的!”
“哎,無生那孩子,太可惜了!上次被老夫子一叫醒,就聽聞菁兒和無生的噩耗,要是他能再撐個幾年,說不定能在臨死前爭取元嬰武榜第一試試。”
“清輝師祖,即便那樣,恐怕也比較難!”
陳鋒向其介紹了木天賜和九五二七的情況,末了突然語氣興奮地道:
“但是,如果不出意外的話,今年的先天武榜第一,我們應該十拿九穩了!”
陳清輝“呵呵”一聲,也將目光轉向人傑:
“我們天心宗雖然整體實力強大,但個體戰力出眾的很少。咱神木峰作為十峰中殺傷力最強的一脈,要有責任感和使命感。我希望,大家都能積極參與武舉,為宗門,為神木峰,努力爭得榮耀!”
......
四個月後。
清晨,天剛矇矇亮,位靠山頂的一處靈氣充裕的洞府房門被開啟,人傑帶著貝魯魯坐上了蓮花,緩緩駛離神木峰,飛出二環。
望著身邊來來往往的天心宗弟子,人傑嘴角邊掛著一抹笑意。從踏入天心宗以來,他還是第一次看到如此熱鬧的景象。
十峰弟子平日不在一起修煉,不在一起聽課,像他們這屆新弟子就顯得更加單調無趣。他們連試煉和任務都輪不到,今年只能安安心心呆在山上,學習如何邁入修仙之道。
有些人平日裡還喜歡走動走動,像人傑這種比較宅的,基本上就是神龍見首不見尾。
來到天心城武舉天墟,東方的驕陽也早早地掛在了高空。
只見十里廣場上無數彩旗被北風吹得啪啪作響,廣場地面刻滿了靈紋,中央是一個巨大的書本狀刻印,邊上是十二根巨大無比的玉柱。
碩大的十里看臺上面,已聚集無數天心宗弟子和天心城的本地居民,他們密密麻麻的如同螞蟻一般,一個個興奮不已。
今天,除了有任務在身的弟子,其餘所有弟子均來到武舉天墟。
這是三年一次,至聖凡界最盛大的活動,也是千萬年來,人們最熱愛的活動。
文舉和武舉同時進行,但和躲在書院裡嚴加看管的文舉不同,武舉可是眾目睽睽之下舉辦的,而且十分具有觀賞性和激勵性。所以,哪怕是兵荒馬亂之際,哪怕是腦漿都要打出來的敵對勢力,只要到了這幾日,都會老老實實地停下紛爭,乖乖配合武舉。
沒有辦法,在此方世界,敢有破壞文舉武舉行為的,就是與天道書院為敵!
如今坐在天心城天墟看臺的這些弟子中,有的表情凝重,似乎有心事一般,有的摩拳擦掌,躍躍欲試,更多的則是滿臉好奇,交頭接耳,議論紛紛。
一時間,廣場上亂哄哄的聲音此起彼伏。
看臺第一層寶座上,端坐著天心城的一應元嬰,中間赫然是三位鬼仙。沒想到,一次小小的先天武舉,居然連沉睡中的洪武師祖和盧億都不惜再次頻繁出世,而且此時滿臉期待地坐在最中央。
在人傑乘坐蓮花飛入武舉天墟的那瞬間,便吸引了所有天心宗弟子的目光。
今天他照例穿著黑色外套,只是這件外套從原來的普通長衫,換成了天心宗神木峰的制式法袍。法袍上有淡白色的靈紋,背後中央印了一個“木”字。
“來了!來了!人傑師祖來了!哈哈哈,好激動!我等這一天好久了!”
“急啥?武舉第一天是各城內部比試,其實就相當於各門派先天期弟子的內部宗門大比。上個月芮塵大師兄已晉升金丹,那還有啥好看的?
聽聞人傑師祖體內靈氣都快全部凝結成固態,差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