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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回符狸賄贈豔姬費連喜收美妾【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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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阿濟善在浣衣局吃了個癟,又是當著一院子南蠻女奴太監下人,不由得怒火中燒。一入玉熙宮,也不去偏殿看美人,直接就往正殿裡闖,被外殿內侍攔下後索性就地一滾,賴著不走,大嚷大喊“叫你們主子滾出來”。鬧了好歹一盞茶功夫,思道出來,“殿下召見”幾個字還未說完,早被怒不可遏的宗王搡開。阿濟善不管不顧往裡衝去,縱無暇賞看美景,卻也不禁暗歎見玉熙宮著實好一片奢靡華貴景象。但見:

&esp;&esp;珠絡瓊銷點金闕,瑞腦香靄罩紫庭。

&esp;&esp;絳燭銀釭堪奪晝,碧落輝騰下五更。

&esp;&esp;長廊深處更別有洞天,霧影氤氳,香風溢紅,層層迭迭絳紗珠簾內傳來沽呲沽呲水聲,陣陣隱約可聞。越往前走,越聽得一陣陣女子悶住的嬌吟聲、男人偶爾的沉沉喘息聲。

&esp;&esp;費連宗王正在氣頭兒,不管不顧,掀開一重重珠簾紗幔,到了長廊盡頭閬闕外。只見內殿槅扇門敞著,門前絳綃紗幔交迭薰風,紅洞洞仿若彩霧煙霞;又有琉璃珠簾流光溢彩,銀燦燦好似天星連綴。

&esp;&esp;宗王怒目圓瞪,大喝一聲“符狸!”&esp;就要掀簾而入,卻被兩個小內侍死活攔下。思道此時一瘸一拐小跑趕上,垂首恭稟:“主子息怒。奴失察,饒了主子雅興,實在罪該萬死。”

&esp;&esp;裡屋男人輕笑道:“他在先帝跟前漏尿的模樣孤都見過,有什麼好避諱的?放進來。”

&esp;&esp;小時候的糗事被提起,阿濟善臉色紅一陣白一陣,把兩個小內侍一甩,揮開紗幔珠簾便登堂入室。

&esp;&esp;珠簾亂舞,室內一時間叮叮呤呤似鳳鳴,銀光映壁如星雨。光影之間,北院主人正立於榻側,墨髮慵懶垂至肩頭,玄緞纁紋雲龍紋長服前襟袒敞,其下肌肉一段段線條分明,宛如山川起伏般流暢,盡顯健美之態;膚色白皙,襯的幾道交縱疤痕更加恣戾猙獰。腰腹內側兩條勁道分明的人魚紋,一直向下延伸。再往下的要緊處卻吞沒在一女子玲瓏秀美的小口中,只得見外頭一截女子小臂粗細的暗紫物什,以及兩顆碩大的精囊撞在女子下顎上。女子渾身赤裸雙膝跪地,烏髮如雲,一些兒被男人攥在手裡,一些兒如黑綢般遮住香肩玉背,直鋪到地。一身雪練似皮肉若隱若現,綴著點點紅痕,口中顯然吞吐得極其費力,面頰被撐憋的紫紅,緊蹙的秀眉滿是窒息的痛苦,卻仍舊竭力嘬緊兩頰,小手討好地上下撫弄那段吞不入口的肉棒,另一隻手柔媚順從地自覺去輕輕揉撫那對陰囊。

&esp;&esp;阿濟善只瞥了一眼這淫靡景象,目光就見怪不怪地回到了北院主人臉上,一屁股坐在門旁小榻上,嚷道:“符狸!你這孬種他媽欺人太甚!今日浣衣局的事,我要告到姑父那裡去!”

&esp;&esp;他說這話時,北院主人長指插入美人秀髮裡,大掌把持著她的頭,又往下摁了幾分,美人纖細雪白的脖頸瞬間凸起個畸形的肉痕,原是鐵傘般的龜頭擠開了喉口,肏入了喉腔之中。美人瞬間發出一陣瀕死的嗚咽,淚順著側臉淌溼了秀髮,小手卻仍舊不敢懈怠,小心翼翼保持靈巧的滑動。

&esp;&esp;斛律昭撫弄寵物般摸了摸女孩兒的頭,哂笑道:“八叔終日潛心禮佛,能管你的事?再說南院幾斤幾兩,你心裡沒數麼?”

&esp;&esp;南院大王斛律珉,憲宗肅皇帝斛律璋之八弟,故而斛律昭稱其為“八叔”。其正妻則是老費連宗王胞妹,阿濟善的姑姑,故而阿濟善稱其為“姑父”。珉常年鑽研佛法如痴如醉,參禪悟道已至忘我,佈施之巨幾如流水傾注;日日清規戒律嚴守如一,不沾酒肉,不食葷腥,不貪歌舞,不近女色,斷盡凡世諸樂,獨守空門淨根。是以,自斛律昭、阿濟善年幼時起,南院便已經形同虛設。憲宗當年恰恰是看中珉走火入魔般對佛法的痴迷,才把南院大王這個要緊職銜給了他,提防的就是南院削弱皇權。而珉也不負所望,數十年如一日地禮僧宗佛,除了打理打理斛律家宗廟事宜,對世俗政務是充耳不聞、視而不見,既無案牘之勞形,又不得罪人,還因為是憲宗親弟,主祭祀宗廟事,在斛律宗族裡地位尊崇,極受上京宗族元老敬重,就連昭的哥哥,先帝斛律景也對其禮重有加。

&esp;&esp;又因其樂善好施,月月開設粥棚,上京人送尊號“大士王爺”。“大士”在佛家語裡乃菩薩佛祖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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