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張陽的開價,錢盛震驚極了。
五個億!
那可是億啊!
外面聽到聲音的錢賓更是衝了進來,對著張陽怒聲道:“你他媽的怎麼不去搶啊,想錢想瘋了吧,五十萬都沒有,還五個億!做你媽的春秋大夢!”
剛走到門口,張陽就被衝進來的錢賓破口大罵。
冷眼看著口無遮攔的錢賓,張陽抬手射出一枚銀針,落在錢賓的身上。
錢賓表情一愣,接著面容不斷扭曲,然後身體開始抽搐,倒在旁邊的地上,大小便失禁。
“哩…退哦…著了…屎麼!”
口齒不清地開口,錢賓感覺身體所有的筋兒都擰巴在了一起,難受極了。
張陽淡漠地看著錢賓,說道:“不想和你一般見識,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再敢罵罵咧咧,我就把你的牙齒一顆一顆敲碎。”
扭頭看著滿臉愁苦的錢盛,張陽笑道:“錢先生,給你五個億已經是半價了,如果你有時間,可以去問問東城房地產大亨江總,我給他治病,可是要了十個億啊。”
話音落下,張陽直接離開,頭也不回。
只剩錢盛看著痛苦的錢賓,臉色難看到了極點。
返回醫館。
孫藍生氣道:“那個錢盛太過分了,張陽,咱不行不給他治了,不慣他們那些有錢人的毛病。”
說著,孫藍給張陽和許白倒了壺茶水,訴說著自己的不滿。
許白則是笑道:“孫老頭,我看啊,你還是不瞭解張陽。”
聽到這話,孫藍愣了一下,看了看不說話的張陽,又問道許白:“你這話怎麼講?”
“首先,張陽可是龍城五大家族之首,張氏的少族長,他本身就是超級富二代,你看他缺不缺錢。再者,張陽開價並不是為了錢,就是為了治治那些人的毛病。最後,如果錢盛把錢湊齊,他還是會出手,因為醫者仁心,不會見死不救。”
對張陽好一陣吹捧,許白說起那些話臉不紅,心不跳,非常的自然。
張陽放下茶杯,輕笑一聲道:“許老的口才,我看啊,以後我要是和人吵架吵不贏,一定要拉著你幫我。”
“哈哈哈。”
孫藍大笑一聲,而許白同樣笑了笑,說道:“你小子真是,不說那些了,說說那個病人吧,他到底怎麼了,血液中毒是怎麼回事,你有什麼辦法?”
對於錢盛那種富商,許白根本就不在乎張陽會怎麼對付他們,因為兩者實力天差地別,完全不用擔心。
最讓許白在意的,還是那病人的情況以及張陽的處理辦法。
正說話時,白清從房間中出來,見到張陽和二老在院中聊天,隨即去了廚房,切了些水果端來。
見到白清過來,張陽讓了些位置給白清坐下,繼續回答道許白關心的問題。
“那錢家公子,大概是碰了一些異常的玉石,那些玉石中攜帶了不少的毒,那些玉石破開面板,毒隨著傷口進入血液之中,然後造就他變成那個模樣。”
聽到張陽說出的病因,孫藍好奇道:“既然是中毒,那為何用清熱解毒的一些藥沒有效果,而且他那種情況,解毒恐怕已經沒有了作用。”
張陽繼續說道:“既然是毒,那就充滿了不確定因素,不是說隨隨便便的解毒藥就能有用,而且能讓他變成那副鬼樣子,我想也不是一般的毒。至於說如何解救,冷水藥浴穩定身體外部的狀況,然後我在用毒術,先解決那些腐爛的問題。”
正常的醫術根本沒辦法救錢盛的兒子,張陽也是依靠毒帝內經,用毒術將病人外部的毒吸走,再配個藥浴恢復,至於徹底解毒,張陽打算等病人恢復意識之後,查清楚具體原因,再具體治療。
聽張陽這麼一說,許白明白了他的想法,不過他倒是驚訝張壓力竟然會用毒,但是仔細想想也對,張陽這種醫術超絕,武力超絕的變態,會用毒術也是正常之事。
孫藍則是若有所思,慢慢思量張陽的想法。
張陽吃了塊水果,說道:“二老,這件事你們就別想太多了,我最擔心的是那毒會不會傳染,所以你們也不要靠近,如果那錢盛能把錢籌到,我自會出手,如果籌不到,那也不能怪我。”
對於普通病人,張陽絕對是能救則救,可像錢盛錢賓那種,張陽一般不願意搭理,如果不是孫藍打電話說了這件事,他才不會去看錢盛的兒子。
說完,張陽站起身來,然後拉著白清說道:“今晚你去我那兒,給你介紹幾位新朋友。二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