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家。
剛穩定情緒的夏金正準備休息,結果他剛剛關燈,一道極其可怕的氣息被他察覺,這讓他瞬間充滿敵意和警覺,隨即房門猛然大開,他衝至夏家高空。
“誰——”
“夏金。”
沒有察覺到對方是誰,夏金大喝一聲,想要看看是哪一位強者突然到訪。可夏金的聲音剛響起,另一道冷淡的聲音從他的背後傳來。
夏金猛然轉身,警惕的面容突然愣了一下,然後趕緊行禮道:“見過張族長。”
“救人。”
張流雲沒有任何的廢話。
聽到救人兩個字,夏金又看了眼張流雲,這才發現他抱著的那個人是張陽,而張陽此刻呼吸微弱,渾身都是燒傷,那張臉上滿是血痕,狀態可以說是悽慘無比。
“快隨我來!”
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夏金也沒有任何的耽擱,直接朝著夏家的醫樓衝去。
張流雲抱著張陽,緊緊地跟著夏金。
進入夏家自己的醫樓,夏金連忙喝道:“來人,準備醫用工具!”
說著,夏金也不管那些值班人員在幹什麼,他直接推開一間乾淨的病房,讓張流雲將張陽放在床上。
隨後,其他不明所以的夏家人帶著各種醫用工具過來。
夏金見張流雲在這裡,又說道:“其他人先出去,這裡的事情不許外傳,否則族規處置。”
聽到夏金這麼一說,那些夏家小輩誰敢留在這裡,全都跑了出去,都沒人靠近這間病房。
張流雲單手持劍站在一旁,安靜得和石頭一樣。夏金也沒有去在意張流雲,直接開始檢查張陽的身體,然後為他治療。
天亮。
張氏大宅。
張陽別院的側房中,紫韻從裡面走了出來,張伯安和張承興還有鳳清嵐都在外面,鳳羽以及張甲也在。
見到紫韻走了出來,張伯安最先問道:“他怎麼樣了?”
紫韻神色中有些擔憂,輕聲回答道:“他傷得很重,不知道被誰一擊重創了心肺,需要時間恢復,我已經幫他治癒了外傷,心肺也已經護住,只是想要徹底痊癒的話,還需要靜養,不能執行勁氣。”
聽到這些,張伯安鬆了口氣。
鳳清嵐等人是因為張氏突然啟動最高防禦,這才得知昨晚老道士重傷返回求救,而張陽徹夜未歸。
大家昨天經歷了真靈寺的事情,本就心情不太好,又聽說張陽出了事情,心情更加不好。
不過這件事情目前只有紫韻知道,其他女孩還不知情,鳳清嵐也讓紫韻先不要告訴其他人,免得大家太過擔心。
“大哥,現在怎麼辦?啟動了最高防禦,我們現在也出不去,爸和張陽都沒回來,我們真的不用去李家看一看?”
張承興昨晚從外地趕了回來,他聽說自己的老婆被人襲擊,直接推掉了手頭所有的工作,可回來還沒多久,張陽又出了事情,這讓張承興此刻的心情極其複雜。
張伯安搖了搖頭,說道:“我知道你們都很擔心,我也很擔心,但是這是父親的命令,我們必須等他們回來才行。”
聞言。
紫韻一個人低著頭去了張陽的房間,好巧不巧的,昨晚大家都在鳳清嵐的院子裡面休息,唯獨自己一個人無聊來到了張陽的別院,結果就得知張陽出了事,這讓紫韻現在非常擔心張陽的安危。
鳳清嵐注意到紫韻的狀態不好,並沒有和張伯安商討後面的事情,而是進屋陪著紫韻。
這次張氏啟動最高防禦,所有人都在各自的位置守著,沒有任何人懈怠,四位長老這一次也出奇的配合,沒有人向張伯安提出疑問。
女孩們還在鳳清嵐的別院中休息,別院很大,有很多房間,足夠大家住,她們也沒有因為張氏的最高防禦而受到影響。
至於夏家。
經過夏金的治療,張陽現在躺在床上,身上纏繞著繃帶,還掛著水,看起來和普通人沒什麼區別。
結束了治療,夏金看向一直保持安靜的張流雲。
張流雲這時轉身出門,夏金也明白他的意思,跟著一起離開。
在病房旁邊的房間,張流雲問道:“他的情況還好嗎?”
夏金說道:“您送來的及時,沒什麼太大的問題,只是身體各處都有損傷,而且內外都有重度燒傷,這一點很奇怪,我想張陽應該是動用了某種可怕的禁術,造成的攻擊反噬,否則不會這樣,畢竟玩火是他的特長,他卻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