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家前廳。
齊演皺眉看著張陽,聽到張陽提起真靈寺發生的事情,齊演心中開始各種思考。
張陽大晚上突然來找自己,本就讓齊演覺得不對勁,現在又問真靈寺發生的襲擊,這不就擺明了懷疑自己或者說懷疑齊家人乾的。
沉默片刻,齊演臉色微微沉重,說道:“你覺得那件事情是我們齊家做的,可有證據?”
齊演沒有和張陽繼續打太極,有些事情可以裝糊塗,可有些事情不能磨嘰。
張陽就知道齊演會這麼說,他輕輕嘆了口氣,說道:“齊家主,如果我沒有證據,今晚會坐在這裡?你說得很對,你我之間倒是沒有太多事情和交集,不過說到齊家,和我的接觸不比其他家族少啊!”
話題開始變得凝重,齊演緩緩握住扶手,看著張陽問道:“既然你懷疑真靈寺的襲擊是我們齊家人做的,那你告訴我,那個人是誰,把證據也給我,否則空口無憑,就算你是張氏少族長,也不能隨意誣陷我們齊家!”
既然以如今齊家的力量是沒辦法抗衡張氏的,但齊演身為齊家家主,該有的立場和態度還是要有的,該笑的時候笑,該硬的時候硬,他是非常圓滑的人。
見齊演這種態度,張陽又看了眼同樣好奇的齊蓉,隨即取出自己路上準備好的照片。
“齊貪,不知道是你們齊家哪位高手,叫出來和我見一見。”
說著,張陽將照片交給了齊蓉,齊蓉則是趕緊轉交給了齊演,心裡在想那個齊貪,平時一個看起來貪生怕死最愛錢的人,哪裡來的膽子對張陽下手。
而齊演看著照片裡面的齊貪和幾個外國人在吃飯,臉色越發的難看,不過還是懷疑道:“張少爺,僅僅是一張照片,說明不了什麼,而且真靈寺發生的事情,我也只是聽說了一些,具體的不太清楚,你能不能和我仔細說說,人可以給你叫來,只是再此之前,事情我們要先說明白。”
沒有順著張陽的意思走,齊演的確不明白齊貪和幾個外國人吃飯,跟真靈寺的襲擊有什麼關係。
對於齊演的態度,張陽哼笑道:“齊家主啊,你的確是不太瞭解我,我這個人向來不會主動惹麻煩,但是一旦有人惹了我,那個人就一定不會好過,齊天昊他們也好,齊德陽三人也罷,最後的結果你自己很清楚。當然,我說這些話並不是想要威脅你,你們齊家目前沒有讓我威脅的資格。”
“張陽!”
眯起眼睛,齊演沒想到張陽話鋒一轉,說得非常強硬。
可張陽卻繼續說道:“簡單來說,有幾個跳樑小醜,聯合一幫外國人,想要趁著我和家人去真靈寺祈福,然後弄死我們。很不幸的是,他們好看了自己的準備,低估了我的實力。最不幸的是,他們愚蠢的舉動得罪了我,得罪了張氏,還得罪了唐家。”
盯著臉色越發難看的齊演,張陽冷聲道:“所以,齊家主,把人交出來,否則今夜我便滅了你們齊家,不信你可以試試!”
在張陽眼裡,齊演根本就沒有選擇的餘地,除非他也是沒腦子的人,願意用整個家族來保下齊貪,
被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說著滅了齊家,齊演心中的火氣瞬間升起,可他現在只能握緊拳頭,即便臉色鐵青,也不敢輕舉妄動。
因為對方的名字叫做張陽!
“齊蓉,去找人把齊貪帶過來,這件事情不要驚動其他人,要快!”
深吸一口氣,齊演讓齊蓉去帶齊貪過來。
就算自己現在非常生氣,可齊演的冷靜還是佔據上風,他自己不是張陽的對手,而且張陽身旁的老人從始至終都沒說話,一副不理會其他人的樣子,給他的感覺也是相當忌憚。
齊蓉也察覺到大廳裡面的氣氛不對勁,連忙離開去找人抓齊貪回來。
與此同時。
張氏。
張景罡來到了張流雲的別院。
還沒有休息的張流雲手中握著一把長劍,他站在樹下,手中的長劍端的筆直,周身的勁氣更是不斷地匯聚。
“二弟,有事就說,沉默更適合老五,並不適合你。”
張流雲將手中的長劍鬆開,長劍依舊筆直的停在空中,同時散發出凌厲無比的劍氣。
看著那柄長劍,張景罡能夠感受到那可怕的劍氣,不禁後退了兩步。
“那個大哥,我剛才聽說張陽那孩子去了唐家,然後又去了齊家,我是擔心他一個人單槍匹馬,會不會出什麼事情?”輕聲開口,張景罡就是得知張陽去了齊家,這才來找張流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