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靜的房間。
一座火爐擺放在中間的位置,周圍原本的傢俱全部被鳳羽挪了出去,保證這裡不受任何影響。
張陽取出老道士送回來的瓶子,裡面是粉末狀的物品。
當初在鬼市時,張陽撿漏買走了一塊看起來非常普通的石頭,石頭中蘊藏著極其罕見的材料地心,這種材料放眼海內外都是有價無市。
現在,張陽手中的瓶子裡面裝著地心粉,這是孫藍按照張陽說的辦法,完美的將那塊石頭中的地心剝離提煉,最後取出品質極好的地心粉。
除了地心粉以外,張陽依次取出許多藥材,在火爐的旁邊懸浮。
沒有任何旁觀者,張陽抬手青氣覆蓋手掌,緊接著一指凝聚烈火,將火爐點燃。
“好久不曾煉製這種極品丹藥,希望不會太過生疏。”
嘴角輕輕揚起,張陽露出一抹淡笑,對於煉製極品丹藥,雖然過程漫長複雜,但他的心情還是不錯的,畢竟極品丹藥考驗的不是煉藥之人的技術和能力,而是對於材料的充足準備。
沒有材料就如同巧婦難為無米之炊,別說能力有多厲害,即便在這一領域成為頂尖,也無法將頂級丹藥煉製成功。
看著面前的火爐越發通紅,熾熱的氣息已經將地面烘裂,時機成熟,張陽隔空開啟爐蓋,另一手青氣點入爐內,瞬間將火焰變為青火,接著投入藥材,開始分解煉化。
而就在張陽煉藥之時,外面的老道士也沒有坐在院子裡面乾等著,這趟他回到龍城,發現張陽這小子有些不對勁,便一個人離開,去打探最近發生的事情。
張氏的另外一端。
四房張鋒的孫子張金,五房張牧的孫子張乘以及其他一些人聚在一起,大家坐在院子裡面喝酒,都某些微微上頭。
本來兄弟幾個人只是閒著沒事,而其中一個名叫劉楊的小個子忽然提了一嘴龍城第一,瞬間將大家的話題改變。
張金年紀和張隱差不多,長的也非常成熟,將手裡的酒一口悶掉,極為不爽的說道:“真他媽的槽氣,如果是之前,不論張隱多麼厲害,我們兄弟幾個人想想辦法還是能把他搞下來,現在多了一個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來的張陽,還他媽二姑有關係,最關鍵是的那小子根本就不是正常人,連聖人都能幹掉,這不是擺明了不讓我們有出頭的機會!槽!”
聽到張金這麼一說,被酒勁激起來的張乘不禁附和道:“我金哥說的沒毛病,張隱大哥再牛逼他也沒什麼親近的人,成不了氣候,可現在那什麼張陽,那小子牛掰啊,當眾徵婚,還幹掉了聖人,都不提其他人,光是氏族裡面那些傻女人,一個個都盯著他,就像是沒見過男人一樣!平時大家井水不犯河水,還能相互制約,現在好了,做的再多有個屁用!”
張氏子弟非常多,但有個問題就是主脈人數和支脈人數差距巨大,張流雲的親孫子除了張隱以外,便是張陽,而張隱還有兩個妹妹,她們也不在氏族,目前在海外上學。
倒是剩下的四房支脈,年輕一輩人非常多,雖然老一輩不提以後族長繼承人這件事,但大家都對那個位置虎視眈眈。
張流雲並不打算將位置留給下一代,他要隔代傳下去,這件事情沒有人能夠動搖,而即便沒有隔代,那也會受到很大影響。
對於支脈的年輕人來說,張氏是他們的一切,是支撐他們紈絝享受威武霸氣的最強靠山,如果失去了靠山,誰都不會和以前一樣,只會越來越慘,所以過往的爭鬥也是格外激烈,不留情面。
這也是張隱為什麼那麼努力的原因,他知道自己身為張氏長孫,出生之後便無形的揹著沉重的擔子。
原本的局面對張隱和其他人來說,或許還算各自滿意,但因為張陽的突然出現,局面被打破了。
大家不知道族長單獨找過張陽,可大家清楚族長的態度,所以張陽即使令他們害怕,那也是所有人眼裡的眼中釘,肉中刺!
“金哥乘哥,你們小聲點兒,千萬別被那張陽聽到,我聽說他最近就在這裡。”
其他人對於兩個人的不爽都只是大笑而過,唯獨劉楊滿臉的害怕,趕緊攔住張乘。
張乘一把推開劉楊,更加不爽道:“在這兒怎麼了!老子也姓張,而且比他那個不知道從哪兒來的傢伙要純淨多了!他牛逼他也不能違反族規,那個廢物張順也惹了他,現在依舊活的好好的,他能把我怎麼樣!媽的!”
張順那種廢物都沒有被張陽解決,張乘才不相信張陽敢違反族規對自己動手,管他實力多麼恐怖,這裡畢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