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來。
沒人知道會有什麼樣的改變,或許壓制的威脅會變本加厲,當他們這些老人死絕,那些威脅卻比以前更加恐怖,根本就不是年輕人可以應對的事情。
張流雲不會去管其他人怎麼樣,他唯一擔心的只有張氏。
張陽對張流雲說的那些話只有一個疑問,那就是張流雲和其他人到底在擔心什麼?難不成這龍城之中還藏著不為人知的隱秘,而這隱秘非常的可怕,連張流雲那般實力也要小心警惕!
“我之前說過,張氏我可以繼承,雖然我對這個家族沒什麼感情,不過我既然真的是張氏之人,對於這些事情於情於理也都應該擔著,可我有一個問題。”
想不明白,張陽還是要問問張流雲。
“問。”
乾脆的回應,張流雲不管張陽要問什麼,他只說一個問字,卻充滿了氣勢,真正上位者的氣勢。
張陽凝視著張流雲的雙眼,問道:“您在擔心什麼?其他世家?如您所說,只要您有一口氣,那些人對您而言不足為懼,亂殺。可您說這麼多,再加上唐夏兩家對我的態度,我覺得您和他們的擔心很奇怪,想您這樣的存在,會擔心什麼?”
必須要問清楚!
張陽不想什麼都不知道就繼承了張氏未來族長的位置,便回頭變得和張流雲一樣,那他可就虧大發了。
見張陽察覺,張流雲沒有意外,只是平靜道:“回到最初的話題,古世界與現世界,現世界的武者太少,有實力的更是寥寥幾人,那古世界的人會怎麼看待現世界?危險源於力量之中,武者的力量源頭就在古世界。”
“古世界嗎?”
張陽凝神思索,原來張流雲的擔心也在古世界。
“您是擔心古世界的某種存在會影響龍城?”
如果連張流雲都畏懼的存在,張陽再想自己能不能應對?一換一的情況下,張陽有把握和張流雲換命,但如果是張流雲都無法應對的存在,那張陽以現在的能力,同樣無法應對。
“你隨我來,雖然你個回家族不久,但那些事早晚都要告訴你。”
站起身來,張流雲邁步朝著門外走去。
張陽跟在張流雲的身後,隨著他跨過大門,結果一道白光遮住了張陽的視線,等張陽能夠看清時,發現他已經出現在一座古老的祠堂中。
祠堂小院被青苔和藤蔓覆蓋,石板上滿是歲月斑駁的痕跡。
在小院中間,有一根外觀酷似金剛杵的石柱,上面裂痕眾多,但張陽還是能夠感受到從中散發出的強大氣息,讓他體內的勁氣都受到了壓制。
而在石柱下方,隱約間還有一些紋路,如果俯視來看,就是一座大陣。
張流雲看了眼石柱,聲音微冷道:“裂痕越發嚴重,能夠鎮壓的時間非常有限。”
說完,張流雲便朝著祠堂正室走去。
張陽沒有獨自停留,他跟著張流雲來到祠堂內,看著面前擺滿的靈位,香案上的兩根紅燭看上去很新。
燭火微動。
張流雲插了一根香,然後說道:“這裡是氏族禁地,只有族長才能進來,就算是張氏長老,也無權進來。”
“原來祠堂就是禁地。”
不瞭解這些,張陽以為張氏的祠堂便是禁地。
可張流雲又說道:“不,這裡的祠堂和外面的祠堂不一樣,靈位供奉不同,外面的祠堂是過往張氏老人,這裡的祠堂是張氏那些強大的先祖。”
轉身看著張陽,張流雲指著門外的石柱。
“那根石柱是陣眼核心,這裡其實是一座大陣,封印著古世界的一頭怪物,除了張氏以外,其他氏族同樣擁有大陣,五座大陣連同,鎮壓那頭怪物。”
“你不是很好奇二十年前血夜的根源,張氏以及其他家族之所以在當時不能落沒,最重要的原因不只是未來基業,而是這頭怪物的封印。”
“氏族沒落,祠堂先祖之力會下降,影響大陣,導致陣法薄弱。二十年前陣法最為薄弱,如果不是動用禁術提升我的力量,那頭怪物只怕已經脫困。到那時,別說龍城,整個國家都會面臨災難。”
聽到這些,張陽愣住了,非常龐大的資訊在他的腦袋中倒灌,重新為他構建出張氏血夜的來龍去脈。
“您的意思是,當年是因為怪物即將衝破封印,所以您不得不和其他家族族長溝通,想辦法提升各大家族的實力,維持大陣的力量,將怪物鎮壓。可偏偏有些家族出現了變故,最後被提升力量的您清洗,讓龍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