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鬥針輸給了張陽,許白心中一直記著這件事,後來在齊天昊的納妾宴會上,許白見識到了張陽的力量,突然驚覺張陽可能是龍城張氏子弟,經過一些調查,他也就產生了許多的懷疑和推斷。
隨著張陽最後前往龍城主城之後,許白也就安穩的留在了東城,透過孫藍以及其他人瞭解了張陽在這裡的生活,這才發現,這名年輕人真的不能用正常標準去看待。
而且許白髮現孫藍竟然學會了青寒針,還是張陽教會的,更是對張陽產生了欽佩,過往的那些看法和觀點全部更改。
至於張陽。
許白的出現雖然讓自己有些意外,但倒也沒什麼。在張陽看來,以許白的能力,在龍城也可以活的風生水起,沒必要來到東城這種小地方。
不過看到他和孫藍待在一起,眼神中流露出的淡泊神色,張陽也就明白了許白的心意。
“許老若是有需要,張陽絕對不會袖手旁觀!”向許白做了一個承諾,張陽也不在多說其他。
見大家都站在院裡,孫藍連忙讓手下準備椅子和茶水。
白清這時停下手中的活,主動離開去搬椅子過來。
四目相對。
沈靈欣看著白清的眼睛,她從白清的眼睛中看出了很多東西,不過再看向張陽那道背影,沈靈欣深吸一口氣,也沒有多說什麼,只是友好的向白清點了點頭。
白清同樣點頭回應,非常的默契。
寒暄過後。
張陽檢查了一下白清煎的藥,又看了眼孫藍,隨即問道:“孫老,她怎麼樣了?”
她自然指的是野蝶。
將手裡的藥材磨的差不多了,孫藍擦了擦手,說道:“沒有生命危險,只是傷的也不輕,需要調理和靜養,不過你出手醫治,想必會有不同的效果。”
孫藍行醫講究緩慢前進,每一個過程都要有效,同時每一步也都要走的踏實,對於沒有把握或者風險性大的事情,他很少去考慮。
“帶我去看看。”
神色平淡,張陽知道這次野蝶受傷最為嚴重,沈靈欣和露娜能逃出來,一定是因為野蝶拼了命的抵抗張金那些人,而以野蝶的實力,能從那些人的手裡活下來,張陽已經覺得是萬幸了。
知道張陽來自己這裡是為了野蝶,孫藍扭頭瞧了眼準備一起的許白,隨後又叮囑白清道:“小白,你留下招待客人,那些藥材你不用管。”
聞言,白清點了點頭,依舊是一句話也沒有說。
她倒不是啞巴,只是非常的安靜。
沈靈欣,露娜以及寧可兒三個人坐在院子裡,她們看著張陽和兩個老頭去了旁邊的房間,只能將目光落在白清身上。
可以說這四個人的顏值在東城足以稱得上是四朵金花,但誰也不會想到她們竟然會聚在這種小院子裡面。
相互看著對方,寧可兒先行打破安靜。
“你叫白清?你也喜歡張陽嗎?”
都是女孩,誰都不傻,眼睛中流露的情緒都能看的明白。只是寧可兒性格外向,才不管其他,直接開口發問。
這一問。
氣氛不禁尷尬起來,但三個女孩卻都看著白清。
白清面不改色,臉上沒有任何的波動,平靜的看著寧可兒,極為自然道:“喜歡嗎?不,我愛他。”
“呼…”
聽到這話,寧可兒睜大眼睛,猛吸一大口氣。
房間內。
野蝶躺在床上休息,她時不時的昏睡,清醒的時間比較短暫,此時就在昏睡之中。
張陽來到床邊,看著野蝶蒼白的面容,心疼的摸了摸她那微涼的額頭,然後輕輕握住她的手腕,檢查她的身體。
見狀。
許白這時說道:“她中了兩掌一拳,第一掌震碎了肩頭鎖骨,第二掌正中胸口傷及肺腑,至於那一拳,後背脊椎變形。”
孫藍接著說道:“傷勢很重,但不會丟掉性命,老許本來準備用針法治療,可肺腑之傷用針法的效果不大,再加上脊椎變形比較麻煩,所以我們二人商議後,選擇用藥溫養,先從肺腑入手。”
聽到兩個人說的這些,張陽點了點頭,輕聲道:“你們的想法沒問題,確實費心了,藥還是拜託兩位,剩下的交給我吧。”
“當然。”
這種事情根本用不著說,孫藍和許白都清楚。
檢查過野蝶的身體,所受重傷的確和許白說的一模一樣,沒什麼區別。
張陽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