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種替生術法,用合適的身體,將我身上的詛咒轉移,我就能存活下來。”
說完,安娜抱緊張陽,難過道:“黑蝴蝶的蝶主是最適合我的身體,除了她,再沒有其他人可以,我也沒有太多的時間,只剩這最後一個月,所以我回到了聖光城。”
聽完安娜說的這些,張陽仔細想了想,然後握住她的手腕,仔細檢查她的身體。
一番檢查後,張陽並沒有查出什麼問題,但他能夠感受到安娜的生機似乎的確比昨天弱了一些。
“安娜,你相信我嗎?”
深思熟慮後,張陽沒多說什麼,只是認真的問道。
“我…相信,可我還不想死,血族不能毀在我的身上,我才剛剛遇見你,還想和你一起度過很長很長的時光。”
安娜不是不願意幫助張陽,只是如果張陽帶走了那位蝶主,死的人可就是自己了。
坐起身,張陽撫摸著安娜的腦袋,輕聲道:“這個世界上不存在無解的問題,萬物相生相剋,既然你的血會消退,那麼就一定有原因,只要對症下藥,就能解決。我會幫你解決你的問題,也會帶走那位蝶主。”
話音落下,張陽不等安娜有什麼反應,他起身拿著衣服朝著樓上走去。
安娜愣愣地看著張陽離開的背影,她雖然不知道張陽哪裡來的自信,但是他既然敢和帝落組織開戰,既然是殺手界的傳奇,那他一定非常的厲害!
穿好衣服,張陽站在頂樓的陽臺上。
他掏出手機撥打了一個許久不曾撥打的號碼。
等待了一分多鐘都沒人接,張陽並沒有放棄,再次撥打過去。
也就打了九次,電話終於打通了。
張陽深吸一口氣,擠出笑容問道:“師父,忙啥呢?”
電話另一頭,剛起床的海平天罵罵咧咧道:“你小子不知道大清早的不要給老子打電話嗎?我剛起床,困死了,事情多的我都後悔讓你一個人跑出去…”
聽著電話那頭不斷髮牢騷,張陽握緊手機,忍不住道:“夠了!老頭,我給你打了九個電話,不是聽你叨叨那些有的沒的!”
見張陽情緒不太好,海平天看著外面的樹林,也沒有繼續說下去,倒是直接問道:“說吧,遇到什麼事情了?是帝落組織還是教會?”
“你怎麼知道?”
張陽沒想到老頭竟然知道自己和帝落組織的事情,他不是一直神神秘秘的做著什麼事情,還能有閒心瞭解海外的情況。
“廢話,老子是你師父,你在外面鬧得那麼大,我想不知道都難。”
海平天其實也有些意外張陽會給自己打電話,畢竟在他看來,帝落組織還不至於讓張陽向自己求助。
張陽沒有繼續和老頭瞎扯,他直接問道:“師父,我不是問你帝落組織的事情,你瞭解血族嗎?”
看不出安娜身體存在什麼問題,張陽現在又著急待會蝶主,又不能不管安娜直接殺去血族,所以他此刻最好的辦法就是詢問老頭。
見張陽問血族的事情,海平天眉頭微皺道:“你怎麼問血族?你小子是不是搞了血族的那個女孩?就是他們的女皇繼承人?”
“我靠!”
“老頭,你是不是在我身上按監控了!”
被海平天直接說中,張陽驚呆了,他發現這老東西怎麼什麼都知道,就好像這個世界上沒有他不知道的事情。
“行了,別廢話了,我給你小子說,那個女孩本身沒什麼問題,問題出在血族。她母親本身就死得比較離奇,現在是那個什麼公爵掌控血族,所以你明白了吧。我不管你要做什麼,自己注意安全,忙完了趕緊回來,我估計龍城那邊快壓不住了。”
沒有和張陽繼續浪費時間,海平天大概知道自己的徒弟想問什麼,所以簡短開口,說完直接結束通話了電話。
聽到老頭說的那些,張陽頓時明白了問題出在哪裡。老頭的意思很明瞭,那就是安娜其實沒有事,就算有事也不嚴重,或者說是被人下了手腳,而安娜的母親也就是上任血族女皇被人害死,這兩件事情都有蹊蹺,嫌疑最大就是血族目前實際的掌控者公爵諾斯因格!
得知了這些,張陽轉身往樓下走去。
安娜這時已經換好了衣服,她甚至為張陽準備了一份早餐。
張陽上前拉住安娜的小手,然後說道:“安娜,有辦法了。”
安娜愣了一下,有些沒反應過來道:“什麼有辦法了?”
張陽繼續說道:“我是說,你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