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斯曼皺眉看著桌上的咖啡,他沒想到那位伯爵殿下真的會死,而且不用說他也知道是誰殺了那位伯爵殿下。
敢在鍾城對皇室貴族下手的人,除了活閻王張陽,也就沒有第二個人了。
除了烈斯曼,凱琳娜也得知了這件事情,只是原本應該是讓她高興的事情,現在她卻怎麼也高興不起來,甚至有些擔憂。
管家達塞尼不知道會長為什麼愁容滿面,他也不敢問,但是自己的心頭對於那位伯爵殿下的死,也是非常震驚。
一位伯爵死在了鍾城,這就相當於皇室貴族死在了家門口,這件事情瞞不住,也壓不下來,不到半天,鍾城內但凡是能夠接受資訊的地方,都會知道這件事情。
而皇室之中,國王對此勃然大怒,他不是因為克里曼伯爵對皇室多麼重要而生氣,他是因為克里曼伯爵的死給皇室蒙羞而生氣,緊接著他便召集了所有的公爵開會,針對克里曼伯爵的死進行問責。
不過會議上,查理公爵將昨晚發生的事情講述了一遍,當所有人得知是克里曼伯爵當街殺人被伊莉莎公主以及金娜斯發現後,還要謀殺她們二人時,氣氛變得更加沉重。但國王的臉色卻緩和了不少,並沒有那種極度的憤怒。
會議的最後,國王的決定是革除克里曼·羅伯的爵位,他的親屬各降一級,同時進行經濟處罰,接著他讓查理公爵出一份合適的宣告,要讓英里國所有人都知道,克里曼伯爵的死不是因為有人在挑釁皇室的權威,而是他意圖不軌,觸犯了法規,理應被處以極刑!
所有的公爵都明白國王的想法,更別說查理公爵,他當然知道這件事情應該怎麼解決,對他而言更不是難事。
至於剩下的侯爵以及伯爵,並沒有太多人因為克里曼·羅伯的死而感到憤怒傷心,私下裡反倒是有不少人在慶祝。
當外界因為克里曼伯爵的死而各處熱議時,張陽剛洗了澡從浴室出來。
看到張甲已經換好了衣服,精神可不少,張陽笑道:“恢復力不錯,不過按照你受傷的程度來看,手臂暫時還是罷工狀態,要注意,不能再次經受重創。”
張甲身上的傷勢不少,但是隻有手臂上的凹陷最為嚴重,其他的倒沒什麼,有張陽的醫術,沒幾天就能恢復,可是手上的傷,那帝落殺神爆發的一拳威力太大,將內側的血肉和骨頭全部轟碎,如果不是張陽及時用青氣包裹,張甲的手臂已經報廢了。
“我會注意的。”
點了點頭,張甲在床上躺了兩個晚上,他是躺不住了,必須下床活動活動。
面帶笑容,張陽對張甲這種樂觀的心態很是讚賞,隨即說道:“走吧,出去找烈斯曼會長喝杯咖啡,再來一份早餐,一會兒有人回來找我,估計我們還要耽擱幾天,不過要是沒有其他情況,今晚我們就能走。”
張陽希望他們今晚就可以走,但是他也不確定,有些事情說不準,可一旦有機會,他也會牢牢抓住。
對於張陽說的那些,張甲沒說什麼,不論張陽做什麼樣的決定,張甲都會服從,不會有任何的問題。
隨後,張陽帶著張甲來到了烈斯曼的辦公室,見到張陽和張甲,烈斯曼想都沒想,讓旁邊的美女秘書去準備兩份早餐。
看了眼黑絲大長腿的美女秘書,張陽笑道:“烈斯曼會長,沒想到你這個年紀,品味還這麼好,老當益壯啊,要不要我給你開個藥方,給自己補補?”
見張陽打趣自己,烈斯曼只是笑了笑,並沒有接這個玩笑話,而是問道:“大清早我就收到了訊息,伯爵克里曼·羅伯死在凌晨的街頭,屍體都沒有留下任何。我本以為你只是會給他一些教訓,實在沒想到你真的殺了他。”
都是自己人,烈斯曼也不和張陽裝糊塗,直接開啟天窗說亮話。
張陽淡笑道:“從舞會開始,那個傢伙就一直針對我,沒完沒了,就算我不動他,你覺得他會不動我嗎?那種人,你應該更瞭解他的性格,小心眼的人最是麻煩,直接解決就是完美的辦法,沒有之一!”
說著,張陽拿起桌上的雪茄來了一支,然後冷聲道:“烈斯曼會長,你猜我在解決他的時候發現了什麼?”
聽到張陽這麼問自己,烈斯曼會長想了想說道:“克里曼伯爵難道藏著什麼秘密?”
能那樣問,就說明其中一定有發現,張陽殺的人是克里曼伯爵,那隻能是他的身上有秘密。
張陽看著烈斯曼說道:“他在死之前吃了一個東西,然後就在頃刻間達到了半聖境界,只可惜能發揮出來的力量也就宗師境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