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耳聽到了張陽說的話，鋒蝶安靜了片刻，以她對張陽的認知，這種人說話還算可靠，雖然他的事蹟令人畏懼，但至少到目前為止，沒有什麼事情在說張陽的信譽有問題。

既然張陽表明了自己也是和善的態度，那黑蝴蝶這邊也就能夠放心了。

“張先生的意思，我明白了，雪蝶是黑蝴蝶送先生的小禮物，先生可以將她當做僕人或者其他什麼都可以，如果先生不喜歡，或者她哪裡做得不好，還請先生和我直接聯絡，我保證會讓先生滿意。”

鋒蝶提了一嘴雪蝶，對於雪蝶的任務，她身為長老，也清楚，所以會擔心雪蝶做得不好，影響雙方之間的關係。

另一頭。

雪蝶楊招娣就坐在張陽身旁，聽到鋒蝶長老說的那些話，她的心裡有很強烈的牴觸情緒，但自己的確只是組織的所有物，需要她成為什麼，她就要成為什麼，自己的命運並不在自己的手中，而是在組織手中。

成為殺手本就是亡命之徒，加入殺手組織，自己哪裡還有完成的一條命。

張陽注意到楊招娣眼眸中的失落感，隨即笑道：“雪蝶很不錯，她的出現讓我對黑蝴蝶產生了些許好感，暫時沒什麼問題，就這樣吧鋒蝶長老，我還有事，這個電話也不要再帶過來，其他的以後再說。”

聽到這話，楊招娣看著張陽，神情中有些疑惑和不解，不過她還是忍不住揚起嘴角，心裡是開心的。

“張先生稍等，還有最後一件事。”

“哦？你說。”

鋒蝶連忙叫住張陽，她繼續說道：“後續如果先生還有這樣的行動，黑蝴蝶願意幫助先生，我們可以一起出手！”

聞言，張陽笑道：“沒問題，等我下次行動的時候，會認真考慮鋒蝶長老的提議，那還有其他事嗎？”

“沒有了，張先生再見！”

“拜拜。”

結束通話電話，張陽看著安靜的楊招娣，輕笑道：“怎麼樣？黑蝴蝶這是把你送給我了，這還真是讓我有些不知道該怎麼處理你。”

“處理？”

楊招娣露出一抹笑容，湊近張陽面前說道：“那先生想怎麼處理我？”

見楊招娣似乎不害怕自己了，張陽伸出手指頂在她的額頭，將她點向旁邊。

“跟著我吧，不過不許拖我後腿，如果被我發現你有其他的心思，或者讓我產生厭惡，我不會告訴鋒蝶，我會讓你消失。”

冷淡開口，張陽變臉變得很快，讓楊招娣根本沒辦法適應這種轉變。

突然間感覺很傷心，但楊招娣還是控制自己的情緒，低聲道：“我明白了，先生。”

話音落下，她收回自己的手機，準備起身離開。

但張陽卻一把拉住楊招娣的手腕，將她拽倒，就躺在自己的大腿上。

“先生？”

“我不是說了嗎，幫你緩解疼痛。”

“不用…我不疼…”

“閉嘴！”

張陽非常霸道的控制著楊招娣，隨即手掌浮現青光，他按在楊招娣的大腿內側，位置很敏感，但現在的他只是在認真的幫助楊招娣按摩。

感受著張陽的冰冷霸道和溫柔，楊招娣心情極為複雜，不知道為什麼，她現在想抱著這個男人大哭一場。

可眼淚在她很小的時候，就已經在黑蝴蝶的訓練中流光了。

安靜耐心地幫助楊招娣消除因為激情留下的疼痛，張陽知道女孩第一次，而自己昨晚的確沒有意識，實在是不應該，但他現在不能對楊招娣太過溫柔，如果楊招娣被帝落組織抓了，也會成為麻煩的事情，考慮問題，張陽必須從各方面考慮，而不是單純的腦袋一熱。

也就二十分鐘的時間，在楊招娣快要睡著的時候，張陽結束了自己的按摩，他輕聲道：“好了，你不會再感受到刺痛，都恢復了，後續的時間跟著我，我說過，你是我和黑蝴蝶目前的紐帶，自己不要出事，因為在我身邊，你的處境比你想的要更加危險。”

話音落下，張陽起身朝著房間外面走去。

楊招娣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張陽說的話她都聽進去了，聽到了心裡。

三天的時間。

凜城內的一切都處理結束，這座冰冷的城市百廢待興，雪國的高層和寒葉殿堂聯手，開始重建凜城，而雪國各個城市治安也在加強，一些關鍵位置的通行審查也變得非常嚴格，沒有人在渾水摸魚。

對於這些改變，張陽不關心，他不需要擔心別人家裡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