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這家酒吧內,張甲本來以為通道口已經非常刺激了,可等他跟著張甲進到裡面後才發現,裡面的場面更加刺激,刺激到不忍直視。
環形的酒吧大廳,各種燈光轉動閃耀,裡面的客人非常多,大家都在蹦蹦跳跳,旁邊的卡座上基本都是滿的,但沙發並沒有幾個人是坐著的,都是躺著的,三三兩兩,各種姿勢。
看到那些刺激的畫面,張甲這才深刻理解張陽在外面給自己說的那些話。
從人群中擠到了吧檯,張陽看著面前的醉鬼,直接伸手將他扯下,丟在旁邊的地上。
搶了一個位置,張陽看著金髮大波浪的美豔酒保,笑道:“美女,來杯血腥瑪麗。”
美豔酒保看著張陽,她剛想露出機械般的笑容,一聽到血腥瑪麗這四個字,頓時冷了臉,然後說道:“年輕人,這裡不是你該來的地方。”
說著,美豔酒保又看到張陽旁邊的張甲,不客氣道:“這位先生,如果你是他的監護人,請帶他離開這裡,我們不歡迎你們。”
張甲剛過來就聽到這樣的話,他都不知道張陽剛才問了什麼。
張陽盯著美豔酒保,並不在意她的反應,繼續笑道:“一杯水割,再加一杯血腥瑪麗,如果你不會做,去找你們經理,他一定會!”
被張陽質疑,美豔酒保臉色有些難看,也有些生氣。她不知道這名年輕人是從哪裡來的,一點也不懂規矩。
在鍾城的酒吧,大大小小的,都沒有血腥瑪麗,即便有,也不會有人點,而點血腥瑪麗的人,從來都沒有好下場,所以血腥瑪麗已經成為了酒吧的禁忌。
“年輕人,你會後悔的!”
美顏酒保沒想到張陽這麼硬氣,他既然非要找死,那自己也不攔著,隨即轉身和她後面那個男酒保說了幾句話,那個男酒保看了眼張陽和張甲,隨即離開了吧檯裡面,來到了張陽和張甲身旁。
“小子,你這麼年輕,確定要喝血腥瑪麗?”
男酒保並沒有去找他們經理,而是質問張陽,因為他怎麼看張陽,都覺得這個年輕人是來鬧事的,很可能是其他勢力故意派來的。
張陽看了眼男酒保,依舊是一副淡然的神色,他確定道:“一杯血腥瑪麗而已,我又不是沒喝過,能做你就做,不能做開什麼酒吧。”
見這些人一直懷疑自己,張陽也有些惱火,沒想到這些人怎麼這麼愚蠢。
男酒保看著張陽這副神色,冷笑一聲,說道:“既然你這麼渴望血腥瑪麗,那這樣吧,定個包間,稍後我會親自將血腥瑪麗以及水割給兩位先生送過去。”
輕輕敲打著吧檯,張陽沒有拒絕,說道:“沒問題,刷卡。”
話音剛落,那美豔女酒保拿出了這裡的刷卡機。
張陽取出一張特製的鑽石卡,輕描淡寫的在機子上過了一下,直接消失十萬。
兩個酒保倒是盯著張陽手裡的炫彩鑽石卡,眼睛睜得很大,內心也開始變得複雜起來。
能夠擁有鑽石卡,還知道血腥瑪麗這種禁忌,這名年輕人來頭並不簡單,至少不能因為年紀而輕看他。
“兩位先生這邊請!”
男酒保頓時露出了微笑,非常客氣的引導張陽,和剛才的態度截然相反。
張陽一邊跟著男酒保一邊向張甲說道:“看吧,有錢能使鬼推磨,有錢這些狗就會變得很乖。”
對於張陽說的話,張甲非常的贊同。
兩個人來到了酒吧的包間,男酒保讓人端了一些水果和小吃,還有一些廉價的啤酒,隨後快步去了後面的辦公室。
將張陽的事情告訴了他們的經理,男酒保因為張陽的鑽石卡而變得唯唯諾諾,根本就不敢隨心所欲的亂來。
他本來想試試這兩個人有沒有錢,結果十萬的包間問都不問就開了,還用的鑽石卡,那鑽石卡整座鐘城都沒有幾張,男酒保真的是驚呆了。
得知外面發生的事情,面容冷酷的酒吧經理點了支香菸,思考道:“鍾城就沒有那樣的年輕人,他應該是剛來鍾城,而且很熟悉酒吧的潛規則,上來就要血腥瑪麗,不是找事就是有事。”
酒吧經理分析能力也不差,他很快做了決定,讓男酒保去做一杯新鮮的血腥瑪麗,做好了以後,自己會親自送過去,他很想看看那名擁有鑽石卡的年輕人究竟是什麼樣的。
包間內,張陽吃著水果,非常耐心的等著外面的人進來。
張甲非常好奇的問道:“先生,那血腥瑪麗有何不同,怎麼聽到這個名字,那些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