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醒過來,張甲第一反應就是自己受了傷,因為他可以清楚的感受到胳膊上的疼痛,再加上自己躺在床上,還有來自張陽的關心。
看了眼天花板,張甲扭頭看到張陽坐在沙發上,這個房間他很陌生,並不是他們住著的那間酒店。
“身上除了一些正常的疼痛,還有沒有其他感覺?”
從沙發上起來,張陽來到床邊將張甲扶起靠著,然後給他準備了一杯熱水。
張甲對於張陽的照顧有些受寵若驚,連忙說道:“少爺,我沒事,你不用這樣。”
張陽微微搖頭道:“別太見外,你可是自己人,所以這些沒什麼。你還記得之前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被張陽這麼一問,張甲想了想,說道:“我記得在地獄街,我正準備動手殺了那些人,結果有一道身影突然出現,他給了我們一拳,我沒有擋住,那威力太過強悍。”
在自己昏迷前的記憶都還在,張甲沒有失憶,腦袋也沒受傷。
對此,張陽說道:“你說的沒什麼問題,那突然出現的身影應該是帝落組織隱藏的某種人造殺手,不是活人也不是死人,戰鬥力很強,散發著聖境的波動,實力也有半聖境小乘,突然襲擊導致你重傷。”
伸手拍了拍張甲的肩膀,張陽又笑道:“不過現在你不用想得太多,因為在鍾城的帝落組織分部已經被我徹底摧毀了,本來我是打算讓你去解決那些人,可誰也沒想到帝落組織動用了新的東西,我們也算是有新的收穫吧。”
儘管沒有證據和情報證明當時的光頭男人是帝落組織的研究成果,但是張陽所有的分析判斷都認為光頭男人和帝落組織脫不開干係。
得知張陽已經摧毀了帝落組織的分部,張甲不禁睜大眼睛看著張陽,他沉默了片刻,又有些自責道:“抱歉少爺,這一趟沒幫到你,還給你添了麻煩。”
張甲認為是自己太過大意,如果當時他沒有掉以輕心,即便對方有隱藏的高手,自己也不至於被突襲的一拳轟成重傷,然後還要讓張陽收拾後面的攤子,自己也沒幫上大忙。現在的他,內心很是自責。
見張甲自責,張陽笑道:“有什麼可抱歉的,如果不是你在地獄街對付那些人,說不定我也不會這麼早就知道帝落組織還藏著更多東西,你已經有功勞了,哪裡有什麼抱歉的,別想那些,你知道我討厭你們想太多沒有的事情。”
“好。”
看著張陽臉上的笑容,張甲勉強點了點頭,應了一聲。
隨後,張陽又說道:“那接下來說說後面的安排,這裡的分部被我摧毀,我們的任務算是結束了,但鍾城比較特殊,很多勢力盤踞,所以免不了一些麻煩。這裡是暮山會的地盤,我和他們的會長是朋友,接下來幾天,你在這裡安心休息,我會處理那些後續的麻煩,等我處理結束,咱們就返回古堡。”
因為皇室的出現,所以張陽覺得其中的事情可能會麻煩一些,他也不確定後面會發生什麼,需要多少時間,但該給張甲說的,他也不會刻意隱瞞。
聽完張陽說的這些,張甲本想著跟著張陽一起,但他看著自己包紮好的手臂,也知道自己傷得不輕,如果不是張陽出手,他現在真不見得能夠醒來,所以仔細想了想,張甲還是輕聲道:“好,我這裡沒問題,少爺你安排就行。”
對於鍾城的那些勢力,張甲不瞭解,也不清楚其中的關係,如果以他現在這個狀態跟著張陽,說不定什麼忙都幫不上,反而還會給張陽帶來更大的麻煩。
“在等一會兒,我去給你準備一些吃的,你就留在這裡休息,我在這裡待不了太久,估計過了中午就會有人來找我。”
回到了沙發上,張陽看了眼時間,雖然現在的時間是早上,但距離夜晚並不算遠。
張甲沒有再說什麼,既然現在的任務完成了,他又受了傷,最好的情況就是安心休息,儘快養傷結束,才能繼續幫助張陽做事。
就這樣,張陽在暮山會待到了午後,隨即便被從皇室回來的烈斯曼邀請去了辦公室。
和烈斯曼相對而坐,張陽輕笑道:“烈斯曼會長今天早上辛苦了,我聽凱琳娜會長說,你為了給皇室解釋,還親自去了一趟,以我對他們的瞭解,早上的對話一定很無趣吧。”
先讓人上了兩杯茶,烈斯曼點了一支雪茄,猛吸一口道:“張,你可要請我吃飯,皇室的查理公爵可是一頭披著豬皮的老虎,他將注意打在你的身上,想把我夾在中間,我真是累壞了。”
雖然皇室多數人的確是豬,可負責鍾城治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