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江會所。
前廳。
一身淡黃色長衣的許白端坐在旁邊的沙發上,他的打扮與周圍的一切都格格不入,頭髮上的紫色冠,跨著的黑色布兜,還有一雙看起來平平無奇的布鞋。
就像是過去那種閒雲野鶴的高人入世,許白坐如松柏,紋絲不動。
直到一行人朝著自己這邊走了過來,他這才扭頭看去,隨即緩緩起身。
在管家的帶領下,張陽和慕白來到了許白身前,由於慕白突然現身,再加上身邊還有一個張陽,這讓周圍不少半包式的會員座內投來好奇的目光。
沒有人不認識慕白,也沒有人不認識現在的張陽,兩個人同時現身,還站在一起,頓時充滿了吸引力!
看著許白,慕白還沒有開口,對方先問道:“你二人誰是張陽?”
見這人上來就問自己,張陽負手而立,淡然道:“我就是,聽說你找我,還專程讓孫老傳話,要和我比一比。”
聽到聲音,許白將目光落在張陽那張年輕帥氣的臉龐上,不禁皺眉道:“就你這樣的年輕小鬼,能一針斷人神經?老夫我怎麼就不信呢!”
話音剛剛落下,許白突然翻開自己的手掌,數道鋒芒綻放,緊接著直接甩向張陽。
張陽反應極快,先行一掌推開身旁的慕白,接著手掌快速揮動,腳步沒有移動半分!
這個過程只有短暫的幾秒,而慕白和管家也根本沒有任何反應的時間,
當慕白站穩身體時,只見張陽輕輕抬手轉動,數根銀針落下,摔在地上。
管家則是連忙來到慕白身旁,詢問他有沒有事。
也因為這裡發生了碰撞,周圍那些目光變得灼熱起來。
“許白!這裡可不是龍城,是我東江會所!”
回過神以後,慕白知道如果剛才張陽沒有及時把自己推開,那些銀針一定會傷到自己,而出手的許白毫無禮數,不僅動作突然,還全然不顧其他人的安危!
其實許白只是見張陽十分年輕,覺得宋家那些人的傷勢不可能是張陽這種年輕小子做的,所以心裡產生了懷疑,便出手試一試。
在聽到慕白冰冷的威脅後,許白並不在意,而是平靜說道:“東江會所的面子,老夫會給,剛才只是試了試張陽的能耐,看看那些傷是不是他做的。”
看著找茬的許白,張陽神色平靜,淡然道:“現在試過了,不知道你覺得如何,能不能入你這醫王的眼?”
與張陽對視,許白自負道:“本事的確有些,但還需知人外人,天外天,教你的老師難道沒告訴過你要低調做人!”
老師?
提起自己的老師,張陽嘴角輕輕勾起。如果老頭子在這裡的話,恐怕都不用自己說什麼,他一定會指著許白的鼻子罵娘,然後讓自己毫不留情的收拾了對方。
“行了,廢話說那麼多做什麼,你來這裡不就是知道我在這兒,想和我切磋切磋。都找上門了,那我就如你所願。怎麼比你來定,免得別人說我欺負你一個老人家!”
不願意和許白浪費太多的口舌,張陽直接開門見山,想趕緊搞定許白,然後上樓再搞定慕會長。
聽到張陽說的這些話,許白感覺自己被他所輕視,什麼叫做自己定比試的內容,什麼又叫欺負自己是老人?
這樣的言語,實在讓許白難堪極了!
“牙尖嘴利的小鬼,就用你最擅長的針法吧,以免輸給老夫之後,又找諸多借口!老夫今日要替你的老師,好好教訓教訓你,讓你記住,出門在外,別太狂妄自大!”
冷眼瞪著張陽,許白提出用針法比試。他知道張陽會用針,剛才那兩下子沒有練過幾年,是不可能的。而且用針法的話,也正合許白心意,因為他自己最擅長的也是針法。
聞言,張陽像是看傻子一樣看了眼許白,然後偏頭看向慕白,淡笑道:“慕白先生,借你們這裡的場地一用,你們退遠一些。”
擔心許白下手沒有準頭,會誤傷了慕白和管家,張陽這才讓他們退開。
見這兩個人勢必要鬥上一鬥,慕白和管家連忙讓開,至於會所的大廳,足夠空曠,也沒有其他閒人過來瞎湊熱鬧,所以不用擔心什麼。
只是周圍那些人一直在觀看他們,還有一些人甚至掏出了手機,而這場比試也一定會傳到網上,引起大家的熱議。
盯著許白,張陽抬手翻掌,淡然道:“龍城醫王是吧,你我以針法切磋,我的身上銀針只有十枚,不說別的,十針內我若是不能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