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齊肖一戰。
街道和房屋毀了大半。
齊肖被烈火重創,此刻趴在破碎的屋內不省人事。張陽中了攝魂術凝聚的衝擊,躺在崩裂的街上慢性死亡。
兩個人的情況都不好,甚至可以說是非常的差。
不過就在危急時刻,遠處掠來一道白衣身影,同樣是一名老人,不過身材並沒有齊肖那般高大,顯得矮小了些。
老人負手站在空中,瞧了眼地上昏迷過去的張陽,不禁笑道:“小崽子,這下終於消停了,如果讓你小子在這麼鬧下去,把張老怪惹毛了,那大家誰都沒有好下場。”
笑容看起來和善,但老人的眼裡卻流露著殺意。
看過張陽之後,他又偏頭看了眼齊肖所在的位置,嘲笑道:“齊大個真是越來越差勁,對付一個年輕小輩竟然差點把自己搭進去,真是沒用。”
思索了一下,老人無奈道:“罷了,老夫就替你做這最後一步吧。”
話音落下,老人瞬間落在地上,他就站在張陽的身邊,然後伸出自己乾枯的手掌,掌心匯聚紫色的勁氣,化作一把氣刃。
盯著張陽凌亂的模樣,老人沒有猶豫,直接將氣刃射出,衝向張陽的腦袋。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時,一根火紅的長矛射來,速度更快,在氣刃碰到張陽之前,便將氣刃破碎,然後插在遠處的臺階之中。
老人皺眉轉身,他看了眼那冒著白煙的紅色長矛,隨即正身。
在老人面前幾十米,張甲右手抬起,又是一根長矛浮現,被他握在手中,像極了馳騁沙場的大將軍。
“你是張氏二夫人的貼身護衛,那個張氏護衛中最為出色的張甲!”
眼睛眯起,老人認出了面前這個壞了自己好事的男人。
張甲冷臉看著老人,冷酷道:“李氏二長老李遠山,對一個已經重傷無力的年輕小輩出手,李長老還真是不要自己的老臉!”
聽到張甲說自己不要臉,李遠山沒有生氣,到了他們這種境界,是不會輕易生氣,遠比常人更加具有忍耐力。
“張甲,你也不要激將老夫,就算你在這裡,也不可能救他。這小子無知無畏,事情被他鬧得越來越大,今夜到這裡也該結束了。如果你非要插手,那可別怪老夫不給她二夫人面子。”
平靜開口,李遠山看似在和張甲講道理,實則他這是在威脅張甲。
張甲當然不會在意李遠山的威脅,回應道:“李長老,我知道你們應該還有其他人,張甲一人自然不是你們那些人的對手,但我家少爺也不是誰想動便能動的了的!”
話音落下,張甲直接將手中的長矛抬手丟了出去,長矛像是一顆墜落的流星,直奔李遠山射去。
李遠山抬手勾畫印記,印記驟然亮起,隨即一頭勁氣凝聚的猛虎掠出,與張甲的長矛撞在一起,兩者互相擊碎對方。
張甲突然動手,李遠山攔住他的攻擊,隨後淡淡的拍了拍自己的白衣,看起來並沒有想和張甲繼續交手的意思。
“張氏都是急性子,這句話果真不假,都忘了多少年過去了,你們這些姓張的還是這般鳥樣。”
哼了一聲,李遠山淡然的看著張甲。
張甲的臉上沒有任何情緒,他大步向前,朝著張陽走去。
不過張甲走了沒多久,另外一股強大的壓力覆蓋這裡,最後集中落在張甲的身上,將張甲定在原地。
“老李,你來的太早了,是趕著去投胎嗎?哈哈哈!”
一道大笑聲響徹天際,另外一道蒼老的身影趕來,落在李遠山的身旁。
李遠山看了眼身旁的老人,回嘴道:“還以為駕鶴西去,老夫差點都要去準備紙錢給你燒一燒。”
“放你的屁!”
老人瞪了眼李遠山,大聲罵道:“要不是知道你一個人搞不定,何需老夫親自過來?姓李的,你欠我一個人情,記得還!”
聞言,李遠山忍不住說道:“夏金,你他孃的真不要臉!”
另外一個老人名叫夏金,他是夏家的一位老人,和李遠山屬於同一級別的存在,這次也是親自動身。
張甲看著現身的夏金,一股磅礴的力量從他的體內衝出,隨即他邁動腳步,繼續朝著張陽那裡走去,沒有任何停留。
空中的夏金見狀有些意外,面帶疑惑說道:“此人散發出的氣息十分熟悉,老夫似乎在哪裡見過他?”
李遠山拍了拍夏金的肩膀,笑道:“你當然見過,他表示鳳清嵐的護衛,張氏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