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來到了張氏,面對著鳳清嵐,可張陽依舊得不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還是聽不到張氏血夜的真正內容。
“鳳姨,二十年前發生的事情其實我還真不怎麼感興趣,如果不是為了弄清楚自己的身世,我才懶得去問這種破事,但現在我知道張氏血夜和我的身世之謎有些千絲萬縷的聯絡,你不說我也明。”
最後嘆了口氣,張陽茶也喝了,留在這裡甚是無趣,隨即站起身來打算離開。
見張陽起身,鳳清嵐連忙說道:“孩子,我知道你聰慧過人,當年之事並非我不願說,只是要那位造成血夜的人親自與你說才行,而那位我也不瞞你,正是如今張氏一族的族長張雲天。”
“我猜到了!”
聲音微沉,張陽抬頭看著老樹上的葉子,伸手遮住從間隙中打下的陽光。
“鳳姨,我所瞭解的血夜,所有年輕孩子都是祭品,其中也包括我吧。不論那位出於什麼目的,我的親生父母喪生,而我也被丟在張氏外面,幸得師父相救,如今才能再度回來。說句難聽話,若是那位再狠一些,我又何來今日?你能保證我和他見面之後,不發生衝突?”
鳳清嵐看著張陽的身影,猶豫道:“不能…唉,過去的那些是是非非,已經沒有人可以來定奪對錯,我只是想要你回到自己的家裡,失去的我可以努力的為你彌補,僅此而已。”
“彌補?”
張陽自嘲道:“失去的就已經失去了,再也回不來。這一趟我可是來者不善,不論對誰!”
話音落下,張甲從外面走了進來,他看了眼張陽,然後向鳳清嵐躬身說道:“夫人,張冰帶人來了,看樣子是要為張順討個說法。”
“來這裡討說法?他張冰的膽子真是越來越大了!”本就情緒不高,聽到張甲說的這些,鳳清嵐猛然拍桌,神色瞬間冰冷。
張甲繼續說道:“他不敢進院子,但是帶了不少家奴堵在外面。夫人,是否需要我去處理?”
“不用,我自己來!”
不等鳳清嵐開口,張陽先行回答,隨即大步朝著外面走去。
見狀,鳳清嵐趕緊追了上去。
“孩子!”
看著他們去外面,老道士打了一個哈欠,和露娜跟著一起出去,張甲身為鳳清嵐的貼身護衛,自然不會遠離。
就這樣。
張陽從別院中出來,他看到了外面空曠的街上站滿了身穿褐色布衣的家奴,以及前面幾個穿著昂貴西裝的男人。
“你小子就是那個張陽?你好大的膽子啊!”
站在最前端的男人便是張冰,他是張順的父親,看到兒子昏死,一邊的肩頭還碎成了渣子,他自然是暴怒極了。
張陽從臺階上下來,淡然的盯著對面的滿臉怒氣的張冰,平靜道:“我的膽子一直很大,有問題嗎?”
“張陽,這裡是張氏,不是外面!”
本來還想大喝兩聲,但張冰看到了後面出來的鳳清嵐和張甲,隨即改變了自己的話音。
這張順是張氏三老的二兒子,在張氏中的地位還算不錯,但比起張氏族長的兒媳婦鳳清嵐,那根本比不上。
氏族之中,身份地位決定尊卑。
所以就算兒子被人打了,張冰也只能看著發火。
“我知道這裡是氏族內,用不著你來提醒,你帶這些人來找我,是想怎麼樣?”
哼笑一聲,張陽雖然不認識張冰,不過他看得出張冰和張順的關係,兩個人長的很像,這性格和氣度也有幾分相似。
冷眼盯著張陽,張冰向他身後的鳳清嵐說道:“二夫人,他打傷了我兒子,這事說什麼都要給我一個交代,不然咱們就去找族長定責。”
知道自己的勢力不如鳳清嵐,張冰便直接將族長搬了出來,他清楚最近張陽站在風口浪尖,如果讓族長來處理這些事,那張陽絕對會背上一個死罪。
張冰聽說了張陽和鳳清嵐某些關係的傳聞,而鳳清嵐絕對不會讓張陽身處險境,所以最後的結果,那便只能和自己妥協!
“哼,鳳清嵐,就算是二夫人又能如何,這小子的存在正是你的破綻!”看著面色冷若冰霜的二夫人,張冰心中不斷的冷笑。
鳳清嵐聽的懂張冰說這些的意思,不過她從來都不是那種輕易妥協的人。
“張冰,你兒子為什麼受傷,你不會不清楚吧。在張氏,實力才是最硬的底氣,你縱容你兒子給別人當槍使,我還沒找你討個說法,你還有臉來這裡找我?你真覺得我不敢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