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兩度被同一個人戲弄,這實在是一段不堪回首的經歷。
“大哥,他分明無意救人,只圖自保逃逸!”一名血滴子成員氣得臉色通紅,咬牙切齒地說道。他的眼睛死死地盯著陳池離去的方向,手中的刀握得更緊了。
“勿再多言,追!但派兩人轉向追蹤那位姑娘。”領隊迅速調整策略,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陰狠。隊伍隨即一分為二,分頭行動,誓要捕獲今夜的重要目標。
陳池依舊拼命狂奔不止,黑風山道上的草木在他身旁急速掠過,發出沙沙的聲響。他的呼吸急促而沉重,每一口呼吸都像是在燃燒著他的心肺。但他不敢停下,不敢有絲毫的懈怠,心中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逃離。
他盲目地奔逃著,甚至沒有時間喘息,生怕稍有停頓就會遭遇不測。周圍的風聲、樹葉的沙沙聲,在他耳中都彷彿是死亡的腳步聲,步步緊逼。
“究竟是何仇何怨,竟要到如此地步!”陳池心中憤懣不已,他不明白為什麼自己會捲入這場可怕的紛爭。他的聲音帶著深深的無奈和不解,在寂靜的夜空中顯得格外淒涼。
即便已經竭盡全力,身後那如同幽靈般如影隨形的死亡陰影卻愈發逼近,令人感到窒息般的壓迫。陳池能感覺到血滴子們越來越近,他們的氣息彷彿就在身後,隨時都可能將他吞噬。
終於,陳池體力耗盡,雙腿一軟,整個人倚靠在一棵大樹旁大口喘息著。他的肺部猶如被烈火焚燒一般,疼痛難忍,每一次呼吸都帶來一陣刺痛。
“跑?再跑又能如何?”嘲諷的聲音適時響起,帶著勝利者的傲慢和不屑。那聲音在陳池的耳邊迴盪,彷彿是惡魔的低語。
血滴子帶著一抹陰冷的笑容驀然闖入陳池的視線,他們的身影在月光下顯得格外陰森。儘管這些追蹤高手氣息平穩,但額頭上還是掛著細密的汗珠,透露出追捕過程中所耗費的巨大心力。
“二位大人,請高抬貴手,勿與我這微不足道的小人物計較。諸位若對那位姑娘有意,自可隨意,與我這趟鏢的護送者何干?我僅僅是想要取回這小小的玉瓶,以維護鏢師一行所秉持的信義。”陳池一邊大口喘著粗氣,一邊勉強擠出一絲乾笑。他的聲音帶著討好和求饒,但眼神中卻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狡黠。
然而,回應他的卻是一把寒光閃爍的彎刀,那刀光在月色下冷得刺骨。伴隨著冷酷無情的指令:“受死吧!”
一名血滴子身形如閃電般迅速,彎刀迅猛揮出,直直指向陳池的天靈蓋,意圖將他一劈為兩半。那速度之快,力量之大,讓人膽寒。
面對這突如其來的兇猛攻勢,陳池竟好似被驚嚇過度,呆呆地僵立在原地,宛如一尊木雕,毫無躲閃之力,儼然成為了刀下待宰的羔羊。
就在這生死攸關的關鍵時刻,悽慘的呼叫聲驟然響起,血花四濺,空氣中瞬間瀰漫起濃重的血腥氣息。然而,令人驚愕的是,陳池竟以一抹狡黠的笑容擦拭著臉頰上的血跡,眉宇間透露出一種難以言喻的快意,彷彿正在享受著這場突如其來的變故。
更令人匪夷所思的是,那原本志在必得的血滴子,其身軀竟在瞬間被一分為二,小腿以下竟與上半身離奇分離,彷彿遭受了無形的重擊。仔細觀察之下,可以發現離地四寸之處,一根鋒利無比的鋼絲線悄然橫亙,其硬度與銳利程度,足以令任何生物望而生畏。
此番變故,令剩餘的血滴子們再次陷入極度的震驚之中,他們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充滿了恐懼和難以置信。他們怎麼也未曾料到,自己竟然會連續三次栽在同一個人手中,而且此次的代價,竟是如此慘重——一雙腿。
他們心中充滿了疑惑,不解陳池究竟是何時佈下了這等致命的機關。
“很驚訝嗎?”陳池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那笑容在月光下顯得格外詭異。他的眼神中充滿了得意,彷彿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實則,我內心亦頗為訝異,未曾預料此人之衝擊力竟如此猛烈。再者,不得不提及,那些山賊所佈置的陷阱,其設計之精巧,實屬難能可貴。”陳池淡然一笑,眼神閃爍,不待對方詢問便主動闡明瞭原委。原來,白日裡,他在山中隨意遊走時,偶然間發現了多處山賊精心佈置的機關陷阱,原本應是用來伏擊過往行旅的,未曾想卻陰差陽錯地讓血滴子一行人嚐到了苦頭。
“哼,小子,我確是低估了你,報上你的名諱來。”血滴子領隊的聲音低沉而沙啞,充滿了憤怒和不甘。
其餘的血滴子成員,在憤怒到極點之後竟迅速恢復了冷靜,全然不顧同伴仍在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