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息未定,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和試探性地問道。此言一出,周圍眾人的面色瞬間驟變,憤怒與不滿之色溢於言表。
“大膽狂徒,竟敢直呼總舵主名諱!”一名手下怒不可遏地大聲喝道,他的聲音在夜空中迴盪,充滿了威嚴與憤怒。
陳池苦笑,無奈地搖了搖頭,“好吧,那我換個說法,陳總舵主,咱們能否談談?”
陳家洛冷哼一聲,他的目光如炬,彷彿能夠看穿陳池的內心深處。“廢話少說,可蘭經何在?”他的聲音冰冷而嚴厲,充滿了不容置疑的威嚴。
此時,霍青桐按劍上前,劍尖直指陳池的咽喉。她的語氣冰冷如霜,“說出真相,尚可饒你一命。”
陳池苦笑更甚,他反駁道:“姑娘,我雖讀書不多,卻也不傻。貴幫在黃河口所行之事,我們鏢局已是仁至義盡,何必咄咄逼人?”
霍青桐聞言,怒不可遏,她的臉色瞬間漲得通紅,手中的劍微微顫抖,彷彿隨時都會刺入陳池的咽喉。
就在她即將動手之際,陳家洛及時制止了她。“青妹,此人已入彀中,不急於一時。再問幾句,或許能有所獲。”陳家洛語畢,向一旁的一位駝背老者微微頷首。那老者名喚章進,人稱“石敢當”,天生神力,力能扛鼎。
感受到章進身上散發出的強大威壓,陳池的臉色驟變,他的額頭開始冒出冷汗。他連忙求饒道:“諸位且慢動手,有話好好說……好吧,我招,我招還不行嗎?”
一場夜間的激烈較量,在緊張與對峙中緩緩展開,而陳池的命運,也在此刻懸於一線。陳池,面對死亡的威脅與痛苦的恐懼,瞬間收斂了所有的反抗,以一種近乎絕望的順從姿態回應道:“罷了,既已被諸位擒獲,我甘願認栽。諸位有何疑問,但問無妨,只求問畢之後,能賜我一了百了。”他的語氣中滿是頹廢與無奈,彷彿已經徹底放棄了所有的希望和掙扎。
陳家洛見狀,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他轉而望向霍青桐,溫和言道:“青妹,此刻你可盡情詢問。”
霍青桐緊蹙眉頭,眼中閃爍著憤怒與急切的光芒。她直接切入主題:“《可蘭經》何在?”
“它現下正由張召重保管。”陳池回答得坦然自若,沒有絲毫慌亂,彷彿早已料到會有此一問。
“這絕不可能!那些鏢師皆指證是你奪走了經書!”霍青桐情緒激動,難以置信地大聲反駁。她的聲音在夜空中迴盪,充滿了憤怒和懷疑。
“經書本就是要呈送京城的朝廷之手,提前交予張召重,實則並無二致。”陳池的解釋滴水不漏,他的聲音平靜而堅定。
霍青桐聽後,心中憤懣難平,不禁跺腳以示不滿。她的眼神中充滿了怒火,恨不得立刻將陳池置於死地。
陳家洛見狀,連忙安撫道:“青妹莫急,我們本就打算找張召重算賬。他既用李代桃僵之計陷害文四哥,又奪取了你的經書,這兩筆賬,我們自會一併清算。”言罷,他冷眼掃過陳池,對身旁的九哥與十哥吩咐道:“將他妥善處理,我們明日便啟程。”
紅花會的眾位英雄在此守候多日,卻落得一場空歡喜,個個面色不悅。章進與衛春華二人挺身而出,一把將陳池扛起,朝後院行去,顯然是要執行“管殺管埋”的規矩。
“二位好漢,行刑時請手下留情,我懼痛難忍。”被縛得嚴嚴實實的陳池,蜷縮在牆角,望著衛春華與章進那魁梧的身影,苦笑中夾雜著無奈。
章進不耐煩地嘀咕道:“囉嗦什麼,我一棒下去,保你腦袋開花。”說著,他舉起那柄幾乎與他等高,重達七八十斤的狼牙棒,在陳池面前晃了晃。那狼牙棒在月光下閃爍著冰冷的光芒,令人膽寒。
“這狼牙棒下,你可曾記得有多少亡魂?”陳池好奇地問道,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恐懼,但仍試圖保持鎮定。
“記不清了,與你何干?”章進冷冷地回應,他的目光中充滿了殺意。
陳池輕嘆一聲,搖了搖頭,語帶深意地說:“你最好還是儘快回想起來,因為這份記錄,即將由我親手畫上句號。”
章進剷土的動作微微一頓,面露疑惑:“為何?”
“因為,”陳池話音未落,黑暗中突然閃現出一柄長劍與一雙如蒲扇般的大手,瞬間打破了夜的寂靜,“死人,是無法再揮棒傷人的。”“警報驟起,'刺客'二字雖輕如耳語,卻蘊含千鈞之重,因任何生命在利劍穿喉之際,皆難以發出響亮之聲。“
“‘玉女投梭’,此招精妙絕倫,令人歎為觀止。“陳池眼眸中閃過一絲異彩,慶幸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