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風雲變幻的江湖之中,陳池此刻心中的怒火猶如熊熊燃燒的烈焰,殺意更是如洶湧澎湃的潮水,一浪高過一浪,幾乎要將他的理智完全吞噬。膽敢觸碰他珍視之人,這無疑是對他底線的肆意踐踏,無論對方是威名遠揚的紅花會,還是更為強橫難以抗衡的勢力,都必須要為這等冒失之舉付出慘痛的代價!
只見陳池身形猛地一展,如同一頭敏捷的獵豹瞬間出擊,施展出那令人聞風喪膽的絕技“夜叉探海”。他手中的棍尖在暗夜之中閃爍著冰冷的光芒,恰似一把鋒利無比的利刃,直直地指向餘魚同心脈的要害之處。那凌厲的氣勢,彷彿要在瞬間將餘魚同置於死地。陳池的眼神中充滿了決絕和冷酷,他的肌肉緊繃,每一次發力都帶著破釜沉舟的決心。
駱冰在一旁瞧見這驚心動魄的一幕,心中瞬間被焦急填滿,猶如被千萬只螞蟻啃噬。她那美麗的臉龐此刻因為擔憂而顯得有些扭曲,額頭上滲出細密的汗珠。她深知,自家兄弟此番面臨著生死攸關的險境,她又怎能坐視不管?哪怕自身傷勢沉重,她也毅然決然地選擇加入戰局,那堅定的眼神中透露出無畏的勇氣。
駱冰手腕一抖,一柄飛刀破空而出,如一道閃電劃過黑暗的夜空,帶著尖銳的呼嘯聲,直逼陳池而去。這飛刀凝聚了她的決心和力量,誓要將陳池阻攔。那飛刀在月光的映照下,閃爍著冷冽的光芒,彷彿是駱冰心中憤怒的具象化。
此刻,兩人聯手對抗陳池。論及武藝,原本這兩人皆是略勝一籌。但無奈傷勢的影響如沉重的枷鎖,束縛住了他們的身手,使得他們的實力大打折扣。即便如此,他們與陳池之間的戰鬥依舊激烈異常,難解難分。
在這激烈的招式往來之間,風雲彷彿也為之變色。客棧內的桌椅在三人強大的內力衝擊下,四處翻飛,彷彿失去了控制的落葉。有的桌椅甚至在半空之中就已支離破碎,木屑四濺。那些木屑如同細小的雪花,在空中飛舞,而後緩緩飄落。
起初,圍觀的路人還抱著看熱鬧的心態,紛紛聚集在門外。他們交頭接耳,指指點點,眼中滿是好奇與興奮,期待著能看到一場精彩絕倫的江湖爭鬥。然而,當無辜的旁觀者不幸被捲入這激烈的紛爭,喪命於誤傷之下,眾人這才如夢初醒,驚覺事態的嚴峻與可怕。恐懼瞬間籠罩在他們的心頭,方才的好奇與興奮瞬間煙消雲散。他們紛紛四散而逃,如受驚的鳥群,唯恐躲避不及。
就連客棧的掌櫃與店小二,也在這混亂之中,顧不得店內的財物,倉皇地撤離了現場。一時間,原本喧鬧的客棧,只剩下三位高手在激烈交鋒,氣氛緊張到了極點。
陳池與這兩人久戰不下,心中的焦躁愈發強烈。他的額頭佈滿了汗珠,順著臉頰滑落,卻無暇擦拭。他的呼吸變得急促,每一次呼吸都像是風箱在拉動。他深知,駱冰身為紅花會之人,即便此刻帶傷,也必定會有紅花會的援手前來接應。若再這般拖延下去,不僅報仇無望,自己恐怕也難以從這困境中脫身,甚至會陷入萬劫不復之地。
想到此處,陳池深吸一口氣,迅速調整自己的心態,讓內心恢復平靜。他的目光如鷹眼般銳利,冷靜地觀察著戰局,不放過任何一個細微的破綻。終於,他捕捉到了一絲至關重要的線索——每當他向駱冰發起猛烈的攻勢時,餘魚同的援護之舉竟比自救更為急切。
陳池的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笑意,心中已然有了應對之策。他突然變換攻勢,趁著駱冰發射飛刀、防禦出現空隙的瞬間,長棍一端猛然彈出鋒利的槍頭。這槍頭寒光閃爍,直直地指向駱冰的咽喉,那凌厲的殺意如寒冬的冷風,令人不寒而慄。
餘魚同見狀,不由得驚呼一聲。他的眼中滿是驚恐與決絕,不顧一切地撲身向前,欲以身擋險。他的衣衫在風中烈烈作響,那一瞬間,他彷彿忘記了自己身上的傷痛,心中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保護駱冰。然而,陳池並未如他所願,與他以命相搏。陳池反而借勢後撤,身形如鬼魅般飄忽不定。在後退的瞬間,他順勢丟棄手中的天機棍,右手閃電般地伸出,一掌精準無誤地擊中了餘魚同的大腿。
餘魚同慘叫一聲,那聲音如同受傷的野獸在痛苦地嘶吼。他的身軀瞬間癱軟在地,眉宇間迅速蔓延開一抹詭異的黑氣。這黑氣如毒蛇般纏繞著他,使得他全身動彈不得。
原來,陳池的手指間竟暗藏著細小的黑針。就在那電光火石之間,他悄無聲息地施放了這致命的毒物,令餘魚同中毒癱瘓。那黑針上塗著的劇毒,是他精心準備的致命武器,為的就是在關鍵時刻給予敵人致命一擊。
“居然使用毒物,你何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