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清玄書房內,氣氛凝重。
江湖各門的絕頂,因剛剛發生的拜山變故,齊聚於左清玄書房內。
左清玄端坐在太師椅上,眉頭緊鎖,顯露出深深的憂慮。
他身後的宋浪隱、白逸塵、洛青煙三人並肩而立,同樣面色凝重,目光中透露出對局勢的擔憂。
書房內,各路江湖門派的絕頂依次站立,每個人臉上都寫滿了憂慮。
分別是:
弓門的諸葛文謹,
爪門的練蒼雲,
扇門的西門玥,
筆門的寧遠塵,
錘門的鐵狂屠,
棍門的了凡大師,
棒門的喬萬通。
在書房的角落,李未風、秦烈、趙雲琛和丁秀立四人默默地站著。
諸葛文謹憤怒地來回踱步,每一步都重若千鈞,內心焦慮無比。
“這巫千起竟敢抓走我弓門的人!他貪狼殿莫非想與我諸葛機關城結仇不成!”
諸葛文謹的聲音如同驚雷在書房內炸響,令人震耳欲聾。
與此同時,棍門的了凡大師也擔憂的開口說道:
“這巫千起如若是真抓他們去做了血奴,那他們倆可就危險了!”
這話一出,書房內的眾人紛紛色變。
血奴二字,如同魔咒一般在他們心頭縈繞,帶起陣陣恐慌。
李未風站在角落,此刻他再也無法保持沉默。
他一步跨出,目光緊緊盯著了凡大師,急迫地問道:
“了凡大師,這巫千起口中的血奴是何等邪術,狂戰奴又是什麼東西!”
了凡大師的臉上露出了深深的擔憂,他的聲音低沉而充滿憂慮:
“這貪狼殿秘藥煉製的瀑血螞蟥,實乃邪惡之物。一旦吞食,便能激發人體潛能,使人變得嗜血好殺,完全失去理智成為血奴。這種邪物,它會極大地消耗人的精血。如若不及時停止,最終便會因精血耗盡而暴斃身亡。”
說到這裡,了凡大師頓了一下,繼續說道:
“更為可怕的是,如果變成了血奴,便會產生極強的依賴,每隔七日便需要服用貪狼殿的特製人血。一旦無法定時服用,瀑血螞蟥便會反噬,使宿主全身潰爛而亡。”
“而對於一些武功高強之人,若他們選擇服用瀑血螞蟥,其功力會瞬間暴漲數倍,此後便與瀑血螞蟥形成共生關係,他們會變得嗜血無情,只知殺戮,變成真正人形兵器。”
“這些人,被稱為狂戰奴。據我所聞,貪狼殿已經培養了三十多名這樣的狂戰奴!”
秦烈聽完這些,心中一緊,急切地問道:“那這血奴可有解除之法?”
了凡大師沉默了片刻,然後緩緩地搖了搖頭,眼中流露出無奈與悲哀。
此時,丐幫的喬萬通突然開口,打破了書房內的沉默:
“之前我丐幫弟子在南泰刺探情報時,聽聞南少林有一位僧人被抓去做了血奴。然而奇怪的是,瀑血螞蟥在他體內卻無法激起這位僧人的殺戮血性,甚至起不到任何作用,反而被那僧人給消化殆盡了!”
了凡大師聞言,微微點頭說道:
“這位僧人便是出塵僧苦行禪師,苦行禪師,實乃非凡之人,他遍歷四方,深諳世間紅塵之真諦,早已超然物外。”
“禪師佛心浩渺,慈悲深邃,唯願廣度有情,普渡眾生。”
“正因他如此境界,瀑血螞蟥這等邪惡之物,在他體內竟也無可奈何,無法撼動其分毫。若欲擺脫瀑血螞蟥之困擾,非得如苦行禪師般,心境澄明,無慾無求,方能真正超脫凡俗之束縛。!”
諸葛文謹聽了這番話,眼中的焦慮更甚了。
他拱手向左清玄請求道:
“左夫子,這次讓我也隨柳將軍的先鋒隊伍去南泰吧!我必須親自去找回我門中弟子。”
左清玄沉吟片刻,然後緩緩說道:
“諸葛門主,你的心情我可以理解。但你乃弓門之主,若你親自前往南泰,弓門群龍無首,怕是不妥。”
正當眾人陷入沉思之際,寧遠塵站了出來,他拱手向在場諸人致意,然後朗聲說道:
“各位,寧某之前曾遊歷南泰,對那裡的山川地理、風土人情皆有所瞭解。此次,我願隨柳將軍一同前往,竭盡全力追回學堂的兩位學子!”
眾人聞言,不禁紛紛點頭,對寧遠塵的提議表示贊同。
他們回想起之前文試對決上,寧遠塵所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