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武殿上,氣氛些許莊重肅穆。拓跋景元一行人已然落座於大殿一側。
而另一側,則是坐著十八門的絕頂,他們分兩排端坐,各有心思。
拓跋景元並未靜坐,而是在大殿中來回踱步,他的目光遊走在每一處細節之上,似乎想要將這座金碧輝煌的大殿盡收眼底。
他的讚歎聲不時響起,迴盪在空曠的大殿之中。
“這壁畫畫的甚是好看,竟跟活的一樣。”
他站在一幅壁畫前,目光被那栩栩如生的畫面深深吸引。
隨後,他又轉向一根雕刻精美的木柱,說道:
“這雕刻的也太精妙了,我南泰斷然是做不出來的。”
他嘆息間,臉上流露出一種惋惜的表情。
程鉅鹿冷哼一聲,目光銳利地盯著拓跋景元,厲聲說道:
“拓跋皇子,你言稱手中有我興國的傳國玉璽,可知這偽造御寶、欺君罔上在我興國是重罪,要遭受極刑的懲罰!”
拓跋景元卻不為所動,他斜睨了一眼程鉅鹿,嘴角勾起一抹輕蔑的笑容,說道:
“這位絕頂,你誤會了。這玉璽並非我偽造,而是我偶然所得。我一找到這玉璽,便立刻前來送於貴國,希望能鑑別其真偽。你們應該感激我才對。”
說到此處,拓跋景元放聲大笑起來,笑聲中充滿了狂傲不羈。
然後他目光一凝,嚴厲地盯著程鉅鹿,語氣中帶著幾分挑釁地說道:
“再者說,你又怎能確定,你們皇帝手中的傳國玉璽就是真的呢?”
程鉅鹿聞言大怒,他猛地一拍桌子,站起身來怒喝道:
“放肆!你竟敢如此無禮!我看你們分明就是圖謀不軌,想要顛覆我興國江山!”
就在此時,周防尊站起身來,他的聲音沉沉說道:
“你們此次前來,本意是為了交流學習、研討武學,卻未曾聽說你們要送來傳國玉璽和玲瓏千機匣。拓跋皇子,你能否給我們一個合理的解釋?”
拓跋景元聞言拍了拍手,臉上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
“哦!對了!我們也是在出發前才突然想起,十五年前偶然所得的傳國玉璽和玲瓏千機匣忘記帶上了。所以這次特地帶上它們前來貴國拜訪,只是來不及提前通報了。”
他說到“十五年前”幾個字時特意加重了語氣。
程鉅鹿等人聽到這番話後皆是一震。他們相互交換著眼神心中充滿了警惕。
此時,左清玄帶著宋浪隱、白逸塵、洛青煙一同踏入仁武殿,他們的到來立刻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拓跋景元見狀,立刻站起身來,神態恭敬地向左清玄拱手行禮。
“晚輩拓跋景元,拜見武聖人!”
拓跋景元身旁的兩位老者也隨之起身,他們同樣拱手行禮,自我介紹道:
“小僧摩訶明,見過武聖人!”
“在下巫千起,見過武聖人!”
左清玄微微一笑,他揮手示意眾人不必多禮,然後說道:
“拓跋皇子,提前到訪,有失遠迎,招待不周,還請見諒啊!”
他的語氣平和且親切,風度翩翩。
拓跋景元則恭維道:
“縱橫八方無敵手,軒轅重出武聖人,真是百聞不如一見!”
左清玄哈哈一笑,擺手說道:
“都是年輕時候的虛名了,江湖人對我過譽了。”
他說得輕鬆自在,彷彿那些曾經的榮耀和輝煌都已成為過眼雲煙。
說完,他便坐到了椅子上,準備聆聽拓跋景元等人的來意。
拓跋景元朗聲陳述:
“我南泰國使團此次前來,意在拜訪貴國的演武學堂,並希望能與學堂的才俊們在文試和武試中各展所長、切磋交流。摩訶師父將代表我們出戰文試,而巫師父、本皇子以及隨行的弟子們,則會在武試中一展身手。不知武聖人對此提議意下如何?”
左清玄聞言,面露和煦微笑,頷首道:
“拜山切磋,本是武林中的佳話。演武學堂自會選拔賢能,與貴國使團共襄盛舉,相互學習,共同進步。”
拓跋景元聞聽此言,頓時喜形於色,笑道:
“如此甚妙!那麼明日過後,我便率領眾人正式上山拜山,與貴學堂的英才們一較高下。”
言罷,他眼中閃過一絲狡黠之光,接著說道:
“哦,對了,這傳國玉璽和玲瓏千機匣,我便先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