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柱峰之巔,石柱如林,峻峭挺拔,彷彿經過刀劈斧削。
其中,一處斷裂的最高石柱頂端,形成了一個平坦的斷崖平臺,這個平臺正對著攝魂峰那如屏障般的後山懸崖。
在斷崖平臺之上,李未風、秦烈和趙雲琛三人,身著夜行衣,面頰被矇住,只露出眼睛。
他們默契地互相協助,穿戴著弓門設計的機關雙飛翼,仔細檢查著手中的兵刃和身上的裝備。
在暗淡的弦月下,山風突然增強,烏雲完全遮蔽了月光,使得夜色更加深邃。
李未風、秦烈和趙雲琛來到崖邊,面對著狂風,他們的衣物在風中凌亂飄舞。
李未風伸出左手,細心感受山風的走向。
他嚴肅地觀察著風勢,然後收回手,對兩人說道:
“山風正好,我們需要先升空,再滑翔到對面。”
秦烈和趙雲琛點頭表示明白。
李未風隨即掰動腰間的開關,俯身跳下懸崖。
他的腰間機關雙飛翼瞬間展開,機翼抖動,藉著山風的力量,將瞬間他拉向空中。
隨後俯身衝向了對面的攝魂峰,身姿在夜空中劃過一道優雅的弧線。
秦烈與趙雲琛對視一眼,默契地點頭,隨後他們緊隨李未風的步伐,一起飛身跳下懸崖。
在夜空中,三人藉助機關雙飛翼滑翔,彷彿黑色的夜鷹掠過天際,直撲攝魂峰。
山風呼嘯,為他們提供了借力,夜色則成為他們最好的掩護。
一起穩穩地降落在攝魂峰後山的石壁之上,動作輕盈而敏捷。
三人攀附著陡峭的石壁,迅速收回了機關雙飛翼,準備進行下一步的行動。
李未風、秦烈和趙雲琛三人緊貼著懸崖邊緣,只露出眼睛,小心翼翼地觀察著崖上的情況。
只見崖上三名血奴圍坐在火堆旁休息,每個人身邊都放著一個水壺。
其中一名血奴拿起水壺喝了一口,嘴角隨即溢位一縷鮮血。
原來,那水壺裡裝的不是普通的水,而是人的血液。
李未風心中一驚,腳下不慎滑了一下,不慎踢落了一塊石頭。
石頭滾落的聲音立刻引起了三名血奴的警覺,他們立刻朝懸崖邊看來。
其中一名血奴迅速起身,抄起身邊的短斧,警惕地走向懸崖邊檢視情況。
持短斧血奴剛剛探出頭去,就被一條突如其來的軟鞭緊緊勾住了脖子。
這正是李未風從全武機關匣中迅速取出的軟鞭。
李未風毫不猶豫地用力一拉,那名血奴便被拉著墜下了懸崖。
另外兩名血奴見狀,立刻準備敲響身邊的銅鑼報警。
但秦烈和趙雲琛已經從崖邊飛身而出,迅速發起了攻擊。
秦烈長刀如火,一刀斬斷了左邊血奴的雙手,穩穩地接住了即將落下的銅鑼,防止了示警鑼聲的響起。
與此同時,趙雲琛的劍氣也如疾風般射出,直奔剩餘兩名血奴的脖頸。
兩名血奴還沒來得及發出任何聲音,便雙雙跪倒在地,失去了知覺。
李未風緊跟著飛上懸崖,三人迅速檢查血奴的身體,從他們身上找出了一把鑰匙。
他們用這把鑰匙順利開啟了後山的門,悄無聲息地潛入了貪狼殿中。
在貪狼殿內,悟真被囚禁在一個圓形的牢籠中,他雙眼通紅,猶如一頭失控的野獸。
牢籠中間,三名小女孩緊緊靠在一起,哭泣著注視著面前這個看似妖怪般的悟真。
悟真的喉嚨不停地吞嚥著口水,顯然在極力壓制著內心的渴望和痛苦。
巫千起站在臺上,目光灼灼地盯著悟真,他期待地看著這個即將蛻變的“狂戰奴”。
他催促道:
“喝吧,只要你喝了,就會解除你現在的痛苦。喝下去,你就會成為我最強大的狂戰奴!”
悟真在牢籠中掙扎著,似乎在抵抗著內心的惡魔,又似乎在渴望著解脫。
而小女孩們的哭泣聲,更是刺激著他的神經。
悟真在牢籠中表現出了一場激烈的內心掙扎。
他的身體裡彷彿住著兩個靈魂,一個渴望鮮血,一個卻堅守著最後的理智。
他努力剋制著體內的衝動,然而那股嗜血的渴望卻像一股無形的力量推動著他,使他的身體不由自主地一步一步走向那三名顫抖的小女孩。
每一步都像是沉重的鐵塊壓在他的腳上,讓他步履維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