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八章 誰是幕後主使
“是你!原來是你!”文豐郎幾乎要癱瘓在地,眼前這人竟是那個在師父六十大壽上出現過的神秘人物。他怎麼也沒有想到,竟然會在這裡再次遇到她。
“不錯嘛,你想起我來了。”花寡婦笑道:“我的缺點就是記性太好,尤其我們還對過一仗,當然你的小動作,我自然不會忘記。剛才你收劍的動作,很不幸的勾起了我的這段記憶。”
“哈哈哈哈……”一陣淒厲如鬼哭狼嚎的狂笑,自文豐郎口中發出。笑過之後,他說道:“天要亡我,夫復何言,哈哈……”
花寡婦忙說道:“你還沒告訴我,席常春的事情呢?”
文豐郎此時幾乎近似癲狂狀態,說道:“文豐郎言出必行,老實告訴你,我不知道,哈哈哈哈……”
花寡婦一怔,她實在沒有想到他竟然會這樣說。她看了看文豐郎,許久才嘆了口氣。說道:“算了,我相信你,你現在可以走了。”
“我可以走了?”文豐郎瞪大眼睛望著花寡婦,說道:“你要放我走?”
“不錯!”花寡婦嘆道:“問你問不出一個所以然,所以你可以走了。”
“走!”文豐郎突然哭了起來,說道:“任務失敗,天下之大卻無我容身之地。走,我還能走到哪裡去?”剎那間,一口烏血從文豐郎嘴角溢位,他的身子也緩緩倒下去。
上官池蓮輕呼道:“他服毒了。”連忙上前一步,抱住文豐郎的身軀。
上官池蓮感到震驚和惋惜。他看著文豐郎,這個曾經的殺手,如今卻落得如此下場。他不知道文豐郎為什麼要選擇服毒自盡,也許是因為任務失敗的絕望,也許是因為無法面對自己的過去。
花寡婦看著文豐郎,眼神流露出複雜的情緒。她沒有想到事情會發展到這個地步。她原本只是想從文豐郎口中得到一些關於席常春的另一條線索,卻沒想到會逼得他走上絕路。
花寡婦嘆了口氣,說道:“摸摸他的脈搏、心跳。”
上官池蓮輕輕地放平文豐郎的身軀,一隻手捏著文豐郎的腕脈,一手探向他的胸脯。他看著花寡婦,說道:“花姐姐,你為什麼要說放他走呢?你的性格太剛太傲?”
花寡婦沉默了片刻,然後說道:“我只是覺得,他也是一個可憐之人。他被捲入了這場陰謀之中,卻無法自拔。也許,放他走,是他最好的結局。”
上官池蓮點了點頭,他明白花寡婦的良苦用心。在這個充滿陰謀和危險的江湖中,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無奈和選擇。
文豐郎選擇了服毒自盡,也許是他對自己命運的一種反抗。
文豐郎的眼圈倏然發黑,臉色也如同冬日的寒霜般漸趨慘白。烏黑的血水不停從他口中湧出,他的脈搏微弱得幾乎無法察覺,彷彿生命的琴絃已經崩斷。
花寡婦已走到面前,連忙伸出右掌,貼住他的命門穴。她那源源不斷的內力如同溫暖的春風,試圖吹入文豐郎即將凋零的生命之花中。
然而,文豐郎的情況仍是沒有什麼好轉。這毒藥實在厲害得嚇人,見血封喉也不過如此。
花寡婦見情況危急,大聲說道:“你的僱主究竟是什麼樣的人?”她的聲音中充滿了急切與焦慮,彷彿在黑暗中尋找一絲曙光。
痛苦已經扭曲了文豐郎的面容,他的臉上彷彿被惡魔的利爪劃過,滿是痛苦的紋路。不過,他似乎仍有知覺,聞言他勉強睜開眼睛,聲音微弱地說道:“我……不知……”下面的話,他已經說不出來了,因為他死了。一個死人是不會說話的,生命的奧秘在這一刻顯得如此殘酷。
上官池蓮輕輕將他放在地上,別過頭去,不想再多看他一眼。哪怕是一眼,他恐怕也不能自制,嘔吐不已,因為文豐郎的樣子,的確太噁心了。他的身體扭曲著,臉色慘白,嘴角還殘留著烏黑的血跡,彷彿是從地獄中爬出來的惡鬼。
花寡婦深深吸了口氣,收回右掌,起身說道:“好厲害的毒藥,好可怕的組織。”她的眼神中充滿了警惕與憂慮,彷彿在面對一個無法戰勝的敵人。
“是啊!”上官池蓮頗有同感,接著說道:“事情愈來愈複雜了,居然連神劍門也扯了進去。”他的聲音中充滿了疑惑與不安,神劍門在江湖中一直有著崇高的地位,如今卻捲入了這場神秘的陰謀之中,讓人不得不感到擔憂。
“不過我認為神劍門也是絕不可能這樣做的。”花寡婦緊皺眉頭,說道:“因為這神劍門……”突然打住了話頭。
上官池蓮疑道:“因為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