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阿警溝通的感覺讓我想起了成狗狗,想起了以前我手機關機時,成狗狗找我,而我有恃無恐的那種感覺。可能我這種人就是不會好好被愛,也不配得到愛,總是將自己和對方弄得傷痕累累。
好像這次錯過比我們見面了更有意義。
阿警說:你一個多小時不回我資訊 你讓我怎麼想 怎麼辦怎麼說。
非得讓我跪舔你,我真的是賤不可言。我每次想帶你回去 又怕你有顧慮。我每次跟你發資訊 都是我剋制不住自己。我要是能剋制自己 我都不會手賤。我都到了你老家都不敢給你發資訊。
我之前大部分的思考都只是覺得不能失去他這棵搖錢樹和慾望體。
直到他說:九年裡我都沒有動心過,只有你我想帶你回家。
我最害怕不是失去你,是失去你之後不能忘記你。
這句話還是觸動到我了。
他記得我上次我說嘴裡有味道,所以要買口香糖。他等了我好久,結果只等到了我一堆謾罵。但好像我說什麼都沒有用了,我傷透了他的心。就像那年的成狗狗。
這個時候音響裡傳來《寂寞先生》,這首歌很動人。很應景。
我在錯誤的路走了很久,失去了走向正途的勇氣。柔軟的毛髮里長出了堅硬的外殼。只有看到真心才會變得柔軟。
可能很難真的動情了吧。為了利益,為了還貸款,變得不擇手段。我真的不喜歡這樣子的我。我真的很討厭滿嘴錢錢錢的我,但又不得不提錢。
我便在想自己的選擇是不是錯誤至極,自己這樣做是不是錯誤至極。辜負了真心,也辜負了自己的心。
命運總喜歡上演兩難的鬧劇。看我像個小丑,左右翻滾。最後全都失去。
要變天了,要下雨了,夜晚的風由燥熱變成了寒冷。
雖然那段經歷如此不恥,但它終究救活了這幾年因為被害瀕臨絕境的我。避免了我徹底地走向死亡。
沒有人能接受擁有那段經歷的我。只要坦然地走過這幾年,我接受我此生孤獨終老。
昨晚的夢簡直是太有趣了,夢到我見了一個叫王志傑的人。他在被通緝。
夢見在香港,臺灣還是澳門去旅遊,看日出。那個地方兩邊的景色不一樣。一邊非常的破敗,另外一邊非常的繁華。甚至連日出也不一樣。我早上8點跑到繁華的那一側去看日出。繁華的那一邊,日出要快一些,很快就照亮了。日出是從海平面上升起的,特別美。看完日出又趕緊跑回了破敗的那一側。破敗的那一側的太陽才剛剛升起。才剛剛變得光明。
我們去遊玩,在路邊上見到了一個攤子。攤子上有一整個盒子的釣魚竿,還有很多別的本子之類的。我以為那些東西都是沒人要的。就大聲的喊著這些東西,就算是那些魚竿像按50塊一隻賣掉的話也至少能賣好幾百塊錢。被旁人聽到了。 別的人就趕緊過來把魚竿給搶了。只留給了我一個短的。然後我整理下面的資料的時候發現上面寫的名字是王志傑。糟糕,我把他的東西瓜分了。可是他去哪裡了呢?又被通緝了吧?他好像一直在逃命。
第三次是我們誤打誤撞去聽了一個課。是夢見王志傑給小朋友上課。忘了他講的什麼了,反正講的不一會兒就有人來抓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