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的快樂裡,就好像真的快樂了。即使快樂之後的悲傷會更悲傷。
在我去雲南之前阿晨突然想起我,說想在我去雲南之前來見一次我,我說沒時間。
然後我寫道:多巴胺消退之後,你與我而言就再無意義了。在雙相病魔和人生難題的重壓下,我甚至不用力回憶都想不起來你了。人生嘛,難免會有皺褶。我要多有底氣,才能只和你談風花雪月?
是的,我幾乎放棄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