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過往皆非所願。今天突然想起來去看了看之前的小說。我還是丟了幾本,最開始寫的《讓靈魂靠近》和與成狗狗分開後,當時陪安東尼度過漫長歲月,非常火。所以我寫的那個《陪成狗狗度過期限歲月》,居然有百度詞條。只是再也找不到文章了。如果我以後獨居。我大概會想把自己之前寫的小說全列印出來。放在那裡封好。可惜章節太多,我實在不想去一字一字的影印。還有很多東西終究是丟失了。於是就在歲月的長河裡,一切都在變少。
有很多事情並沒有自己想象的那麼好。一開始的濾鏡並沒有讓我們更好過一些。說會好好呵護自己的結果連自己喜歡魚頭這點都沒記住,只是我還是比較詫異,當我回顧他的圈子時,他會當天來加我的微信。但我不打算加了,現在的我一心只想弄錢,擺脫債務。我知道我陷入這段婚姻裡出不來了,所以我不想去談什麼兒女情長,尤其是討厭被拘束。雖然感覺還不錯,但實在不必。
關於袁,他實在是比較溫柔,比如他一般不會當我的面抽菸。比如他細心地把燒烤遞給我。我喜歡這種感覺。我突然想起他曾經嘴漏,說起過崽崽,然後馬上圓過來,說是他姐姐的崽崽。我好像也沒有起疑。
直到我跟他提起我之前說的草莓,他說之前崽崽喜歡葫蘆,所以種了葫蘆。後來我又提起了魚,他又說起他崽崽喜歡兔子。我糾結了一會還是問了說的崽崽是不是姐姐家的崽崽,他這次很乾脆,說是他自己的孩子。八歲的男孩。至於他是否離婚,不得而知,也不想追問。後來的我們因為關係的轉變反而更加坦誠。一旦關係轉變了,反而不必顧及了,也不用心存幻想,也不用擔心失去,也不用擔心一切會破滅。
畢竟不必想未來的關係也還不錯。我居然沉沉地睡去了。好像很久沒有在這個時間點睡得如此香甜。最近壓力確實太大了。整個人都感覺非常地壓抑。
其實當一切發生時也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割裂,一切是如此的自然而然。
在我羊第十多天,找遍了整個新化,沒有床位,被各大醫院與診所拒收了,連針都不肯給我打。聯絡了袁,雖然他們那裡也沒有床位了(32個病床,住了六七十個人,外面走廊的凳子全部坐滿的,連醫生辦公室都坐了人),他仔細看了我的檢查報告,直言結果很嚴重,但是他還是肯給我打針。於是我下午去找他打了針,坐在醫生辦公室,因為前天急診打的針,那隻手已經血管隱形了,打了兩次都沒打進,第3次找了一根比較粗的動脈打的針, 這一次打完針之後就感覺整個人幾乎沒有什麼大礙了。除了很常見的後遺症咳嗽,以及肚臍眼的右側的腹痛(凌晨5點多寫完)
其實後來也相處了一段時間,人無完人,不必奢求別人什麼。畢竟永遠也不會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