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穎說:我倆又沒什麼壞心眼,一直小心翼翼地生活,能夠遇見,就是命運對我們最好的眷顧吧。
我剛剛去取了個快遞,回來的時候下了微雨,但是我都沒怎麼感覺到。人的心態變了,對生活的感覺也會變。
心態好了看見一切都會變好。
秋葉漸黃,秋風漸冷,而我並不悲傷,因為我遇見了我的愛人。
比起無趣的人,果然還是更喜歡花草。
昨天阿穎提起的商務KtV。突然在今天命中我。我突然想起之前在婁底的商務KtV時的那番遭遇。那時我甚至會幻想有一位大哥會突然點我,來救贖我,來完善我那份體驗。
又有誰能知道我最近真的遇到了一位常年混跡商務KtV的大哥。
我甚至想起了阿嬌。我甚至無法估算在他那短短的幾年生涯裡究竟遇見多少位阿嬌。那種我看一眼都會移不開眼睛的阿嬌。我無法估算他用他的手摸過多少位阿嬌的胸。親過多少位阿嬌的嘴。
那我呢?我又算什麼?
阿穎說,去商務KtV這種事情已經正常到,成為了工地工作的一個同抽菸喝酒一樣,正常的社交活動。我便想起了那時我非常害怕的二三十個從工地剛剛過來的赤裸著上半身的大著肚子的男人,連同著二三十個美麗的KtV公主,充斥著最豪華的那個包廂。他們甚至惡趣味的拍著公主的裙底,公主坐在他身上,他一隻手摟著公主的腰,一隻手摸著公主的胸,吻著公主。直接將手伸進被選的女人的胸裡。我無法去親歷那種場景,因為即使這麼多人,我也沒有被選上。我應該在那天摘掉眼鏡,也許還會有機會。
那種作為玩具的感覺讓我膽戰心驚。所以阿穎用起玩具這個詞來時那般的自然。大抵那些所謂的公主,在他們眼裡都只是玩具而已。就像他想在飯桌上玩我一樣。就像他提的許多的要求一樣。只是他後來不想讓我做了。不想讓我僅僅是作為一個玩具了。想讓我提供更深層次的精神寄託。想同我聊許久許久。
我總是會佩服了自己的擰巴。
我現在在看我們之前的聊天記錄,便覺得尤其的荒誕,沒想到這樣談條件的兩個人會在兩天之後成為愛人,非常的不真實感。
甚至在前幾天我第1次遇見他的時候,我只是寫下了這樣一段話:我好像真的變得麻木了。他說了許多他的優點我都不為所動。甚至我剛想看完那個沒有看完的電影。我好像只計較得失了。哪怕我明明應該很喜歡的一個文藝人,我都覺得不過如此。更多的只是迎合了。我出來之後我恢復了,非常的平靜。其實我真的沒什麼感覺。但是這是一個很難得一見的好人。好像這就已經足夠了。
阿穎總是能精準的感受到我的情緒,作為一個閱讀理解從不失分的人,當然也完全聽得懂我的話外之音。就連我影片的時候在他面前拿起一個瓶子,我卻擰不開,他能精準的說出,我找到了一個能夠幫忙擰開瓶蓋的人,卻不在我身邊。
我其實已經習慣了絕大多數時候是一個人的狀態。遇到他也不會有什麼太大的改變。我也並不要求生活會變得如何。我依舊做不好飯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