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勞。
但在16日晚,我與他提起收益時,他卻說我應該去,這是個很不錯的選擇,在最大的收益面前。只是他說那以後就是兩個世界的人了,以後也不會再有任何聯絡,並且他說我看起來很麻木,像一條死魚。
我又買好了去湘鄉的票,毅然決然讓他走,我以為此生就當未曾相識,以後也不可能再見了。
一切都無果,自然就只有這一條路可以走了。
實在是太焦慮了,只能看著自己清醒的墜落了。
我們渾渾噩噩度過的那幾天是我所有的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