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人都會有自己的性格,會有自己的命運,命運會指引我們到我們該前往的地方。我生性安靜,就會按部就班的生活,他生性闖蕩,喜愛闖蕩,愛社交,見每個人都能說,不同的話能聊得來,所以就做銷售,做掙錢的這一行。
就像天生就讀死書的好學生和天生搗亂的壞學生一樣,原本他不來走進我,我們的人生,是不會有交集的,如果我不是窮途末路,我們的人生也不會有交集的。
年少時不同的習慣就決定了我們之後會走不同的路。就像立林從小的夢想就是當大老闆,18歲就開始創業了。原本也是不該有交集的人。
為什麼要點夜場的女孩出臺,因為夜場女孩年輕而且漂亮,這個是外面的雞不能比的。而且是自己點的,自己喜歡的,一起喝了酒,聊聊天,產生了感情,就像我原來同他喝完酒,唱完歌,擁抱後產生的那種錯覺一樣很上頭。就像我與立林一起從酒吧喝完酒,最後很順理成章的做了那些一樣。
所以會不惜花大價錢請夜場女出臺,一時間這樣的夜間就在荷爾蒙的作用下,充滿了意義。酒後的感覺和沒有喝酒的狀態是完全不一樣的。
阿豹說如果某一天有人1萬點你讓你出臺,你出不出?我說那必須出啊,但凡猶豫一秒都是對這1萬元的不尊重,但我從未想過這種可能我對我自己充滿了不自信。就像海濱說的,我不適合這裡。海濱說,你倒是願意出臺,但是沒有機會。這句話懟的我十分不堪,我承認我的年齡,臉,身材走到這一步已經很艱難了,可是沒有辦法。
海濱說理應是沒有人點我的,一語中的,他其實教會了我許多,也跟我講了許多。阿豹說比如這一行,有些夜場是可以直接在包廂裡做的,而摸胸就是這個行業最大的通識了,可惜我沒有胸,他說這一行身材最重要,然後就是假笑,一定要像演員一樣假笑,直勾勾的盯著客人笑,讓客人喜歡,其次才是臉和胸。但是我更相信海濱說的最重要的是臉和胸。
一定要能喝酒,一定要與客人相處融洽。
自古大哥肯定是喜歡十四到十八歲,長相漂亮的小女人,混跡於江湖的壯漢也是,而我很少有人會喜歡。
他懷疑我是間諜,我說我看著也不像是警察呀,後來話題引導到寫小說上,就權當是為了寫小說找素材吧,也許我應該找末傷而不是另外那個人或者我不該來。
我多年的讀書讓我有了書生氣,可惜這書生氣在社會的各個場合都變得格格不入,好像一出場就有人能猜出我的職業。
我好像沒有醒悟過來,原來是同一批人我聯絡的兩個人,反而末傷,剛好在這個場子裡,甚至稍微有一些接觸,這種感覺真的很奇妙,該說不該說,別說了吧,害,該死。
我第1次見到末傷,是在氣氛組喊他過來做遊戲,末傷是有點帥的,末傷在那裡好像有一個還不錯的女朋友也很年輕。第2次見到末傷是在寢室,因為他同宿舍的那個男孩子正在和另外一個女孩子做,女孩子聲音很大,所以他就跑來找阿豹了。當時我還在睡覺。他過來的時候剛好提到了,說有一個人跟他聊天說有警察查這件事,剛好我在旁邊聽得清清楚楚。我有點震驚了,我才知道他是誰。雖然他知道我來了,但是他沒見過我正臉,雖然我穿的吊帶和我發給他的照片一樣,但一件普通的黑色吊帶可能不足以讓他想起我這個人,也許他懷疑過是我,但不確定,所以才特地說出了這句話。只是他好像只是為另外的場子招人,從來沒有跟我說過有日結150的場子,我也沒有多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