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帶女鬼去殺人。”
“好。”
他亦是回望我,眼中沒有半分玩笑,仿似無論我說什麼他都會應下。
我被他無比平靜的反應洩了氣,一拳打在棉花上,無趣至極,面色懨懨道:“姝月白天不能現身,等今晚再去。”
滄濯回了房間,我則思索著做些什麼打發時間,收拾收拾包袱,一粒棕紅色葡萄籽骨碌碌滾在了床上,我一拍腦門,都快忘了此物,閒來無事,不如按那牛頭怪的話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