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和他在一起睡的越久,在一起越開心,她就越來越不想和別人分享這個男人了,不然以後很難再和他睡下去,噁心人。
以後若是他寵幸了別人,自己又不想和他睡了,那自己豈不是在這個宮裡死路一條,就像皇上的母后一樣,沒有寵愛,不舒心一點點熬死人。
仔細想想也不必那麼死心眼,非要在這宮裡患得患失的困一輩子,宮裡沒有活路,外面一定會有。
樹挪死,人挪活,自己除了那些無數家財,沒有親人軟肋,更沒有什麼家族,等將害過她的人統統解決掉,一個皇后之位又怎能牽絆住她。
反正他們是睡的關係,只要在睡的過程中,他還沒有睡到別人,就可以將這場利益婚姻繼續下去。
眼下要做的事就是在他沒有睡別人之前,趕緊將該解決的解決掉。
許言曦轉過身來看著他,眸中皆是綿綿的情意:“皇上是誠心誠意的對臣妾好,可惜臣妾對皇上無以為報。”
他的指尖按於她的唇上:“不許這樣說,你對朕已經很好了,朕……”
察覺到他眼底的愧色,許言曦故意說道:“臣妾想給皇上生一個孩子。”
慕景宸怔了怔,僵硬的笑笑:“曦兒還不到十七歲,生孩子不急。”
許言曦一張期盼的臉聽完他的話,陡的一凝,帶了幾分哭腔:“皇上似乎並不像臣妾一樣期盼我們的孩子,若是將來臣妾懷了孩子,皇上會不會不喜歡?”
見她急的語調都變了,他急忙安慰:“曦兒想多了,我們的孩子朕怎會不喜歡。”
她轉而露出欣喜的神情,殷殷的望著他:“臣妾一想到將來會有我們的孩子,心裡就會有一種奇妙的感覺。”
她的眼睛清澈見底,眼底散發出的光芒卻刺痛了他的雙目,他避過她的目光,輕喃:“曦兒將來一定會有朕的孩子。”
他不急著要皇子,更不想這個時候讓重臣之女生下皇子。
沒有碰過嬪妃,他心裡從沒有存過愧疚,可是皇后到底是不一樣的,聽她這麼說,他的心像是被什麼東西揪著一樣不舒服。
“曦兒,你生辰想要什麼,朕送給你?”
許言曦暗自翻了個白眼,一個區區生辰禮就想彌補,未免也太便宜他了。
“臣妾有皇上的真心寵愛就足夠了。”
他的臉色越發的凝重:“曦兒,你……”
你什麼?是讓你無地自容了吧!
其實她也不想給他生孩子,讓他難受一下差不多就行了,於是轉移了話題:“雲貴妃居然給皇上下迷情藥,皇上打算如何處置她?”
“她已經對朕說了,這是第一次調的香料,朕雖知道她故意這麼說,可畢竟是朕一直不肯寵幸她,若是因為這個嚴懲了她,傳揚出去也不好聽。話說回來,她膽子那麼大,居然敢給朕下藥,朕少不了斥責警告她一番。”
他頓了頓決絕道:“朕永遠都不會寵幸貴妃。”
許言曦心裡笑笑,你口口聲聲說著不嚴懲,可這個處罰也不輕啊,身為貴妃卻一生無寵,那叫一個慘,她那麼心高氣傲,肯定受不了被這般冷落,以後指不定還會出什麼事。
這一點,慕景宸能想不到?
慕景宸不讓她回鳳儀宮,許言曦晚上留宿在了承明殿。
次日,剛起身,陳姑姑稟報道:“貴妃娘娘昨晚半夜就一直跪在宮門口了。”
慕景宸默然片刻,沉聲道:“讓她進來。”
很快,貴妃由人攙扶著,顫顫巍巍的走了進來,她通紅的雙目當看到皇后的那一刻紅的如沁了血一般。
皇上在她的朝陽宮中了催情藥,卻和皇后一夜歡好,而自己泡了半宿的冷水,又在皇上的寢殿外跪了半宿。
皇后則躺在皇上的懷裡輾轉承歡。
貴妃重重的跪在金磚地上,聲淚俱下:“昨晚皇上走後,臣妾才覺察出燃的香不對勁,便傳了太醫,連夜讓人徹查了,發現做香的人不小心,做出來的香有些亂人心神,臣妾懊惱不已,特來向皇上請罪。”
慕景宸一臉淡漠的走到她跟前,將她扶起來:“朕在你宮裡的時候就覺的香氣過於濃郁,有些聞不慣,便急匆匆的從你那裡出來了。你要教導好宮人做事一定要當心,宮裡最忌諱用那些招搖的東西。”
貴妃見皇上雖然語氣嚴肅,依然親手扶她起來,她搭著皇上的手掙扎著站起身來,一個沒站穩,朝著皇上斜斜歪了過來。
許言曦眼疾手快,一把扶住了雲貴妃,雲貴妃半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