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乾淨利落,頭髮一絲不苟,戴著帽子,脖子上繫著的絲巾,宛若優雅的一朵花。
她看不見韓韞的存在。
只是四下看了看,見遊客的注意力不在自己身上,才俯身到吳秋秋耳邊。
帶起一陣香風。
“小妹妹,我聽說那東西還在你身上。”
“對,下飛機我會處理掉的,你不用擔心。”吳秋秋說道。
乘務長無奈笑了笑:“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對你有沒有什麼傷害?”
“啊?”吳秋秋眨眨眼:“沒有,沒有的。”
原來是在擔心她。
乘務長似鬆了口氣。
隨後又小聲道:“不久前,就是這條航線,一名女性乘客,上了廁所後,誕下未完全成型的嬰兒。”
“應當是吃了打胎藥。”
“當時是其他空乘人員率先發現廁所一地的血和毛髮,所有人都被嚇得不輕,公司為了大家的心理健康,將那一組機乘人員都調離這條航線,除了我。”
所以,在聽到嬰兒哭的時候,她才那麼驚恐。
因為她是當初這件事發生的親歷者。
“那個乘客是不是一箇中年大姐?”吳秋秋想起自己看到的景象。
乘務長疑惑地看了吳秋秋一眼。
“你怎麼知道?”
吳秋秋沒有回答,乘務長便繼續說:“當時發現的時候,飛機已經降落,乘客幾乎完全離開了,我們是後來調取了監控,發現是一名中年女性。”
“考慮到航空公司的對外形象,這件事並沒有對外公佈,也沒有對那名女性進行追責,就此不了了之。”
誰能想到,時隔多日,會發生如此恐怖的事情呢?
要不是吳秋秋在飛機上。
這一飛機的人,只怕都危險了。
對吳秋秋來說則不然,她猜測恐怕就是因為自己在飛機上,那東西才突然出來鬧的。
畢竟她對陰物來說,算是一大補品。
換句話說,這些人有可能是被她連累了。
要知道打一開始,那東西就在引導自己靠近。
乘務長給吳秋秋講完後,長嘆了一口氣:“總之,小妹妹,今天多虧有你。”
“我們留個聯絡方式,來日有機會,我請你吃飯。”
吳秋秋沒有推辭,和乘務長大姐姐互換了聯絡方式。
半個小時後。
飛機降落機場。
吳秋秋也算是徹底結束了長白山之旅。
明日一早,班導就要點名了。
此刻凌晨,回學校肯定是進不去的。
但是開房又太貴。
吳秋秋到學校附近,找了家網咖開了個通宵。
韓韞飄在她邊上。
“吳秋秋,你有沒有想過,住在校外呢?”
“租房要錢。”
“可你的體質招陰,若是住在學校,遲早給別人帶去麻煩。”
韓韞接著道。
主要還是他需要汲取吳秋秋的陰氣,在學校那種地方,尤其還是一群女子居住的宿舍,他在那不是失了禮數嗎?
雖然別人看不見他。
韓韞的話,讓吳秋秋認真思考起來。
除了這些,牢裡的爹也要出來了。
他坐了牢,回吳家村肯定被人指指點點。
要不然只能在校外租個房子,讓他住那。
可是錢......
韓韞直接拿了一沓錢放在吳秋秋桌上:“我付。”
吳秋秋眼都直了,將錢拿起來。
下一秒氣得發抖:“這是冥幣。”
韓韞眨眨眼,毫不心虛:“我的身份自然是花冥幣,畢竟房子是你住。”
“我甚至可以不給錢,但我還是給了。”
吳秋秋:......
韓韞一定克她。
與此同時,遠在千里之外的一棟別墅裡。
“這些照片是怎麼回事?”
少女打碎了花瓶,憤恨地看著桌上的照片。
照片上,是在天池之上,肖景辭拉著吳秋秋,而吳秋秋正在哭。
秦老沉默了瞬間:“照片是您離開天池後被人拍下的。”
“所以照片上的人,就是那個吳秋秋?與我連線命鎖之人?”
少女冷靜下來,冷冷問道。
秦老再度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