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侮辱她?
什麼叫兒童身材?
韓韞轉身,高大的身軀將吳秋秋盡數籠罩:“你罵。”
下頭男?
呵呵呵。
他會讓吳秋秋見識一下什麼叫下頭。
字面意義上擰下她的頭的男人。
簡稱下頭男。
吳秋秋倒退一步。
“我是三好學生,我不會罵人,我只是要提醒你,我還有機會發育,下次別這樣說了哦麼麼噠。”
韓韞嘴角一抽。
“走吧。”
他走在吳秋秋面前,漸漸變了形象。
染血的戰袍變成了黑色風衣,胸前的大洞消失,腳踩一雙馬丁靴,回頭看著吳秋秋。
“你是要現身人前?”吳秋秋愣住。
一直以來,韓韞都只在她面前現身。
身上也一直穿著那身玄色的染血戰袍。
帶著濃郁的殺戮氣息。
冷血,嚴肅,好似煞神。
此刻這形象,分明是在往現代社會著裝靠近。
“不行嗎?”
吳秋秋猶豫了一下:“會不會給你引來麻煩?”
韓韞有一絲笑意,轉瞬即逝。
“無妨。”他道。
吳秋秋只好跟在韓韞身後,往村子裡走去。
這邊少女們的屍骸,已經差不多全部被帶上來了。
那隻怨靈因為韓韞的存在,從始至終沒有出現過。
警察那邊正在詢問村民吳秋秋的訊息。
某些人擔心警察把其他的事查出來,便痛快地說了吳秋秋就在海吉村。
只希望他們找到吳秋秋趕緊離開。
村裡人因為一個信仰緊密的聯絡在了一起,互相袒護,誰也沒有提到囚禁人口的事情。
餘顧去轉了一圈回來,緊皺眉頭。
“怎麼了?他們說吳秋秋在這裡,你是還有別的發現嗎?”肖景辭和餘顧也算是不打不相識。
“這個海吉村有點不對。”餘顧道。
“嗯?”肖景辭掃視了一週。
“這個村人文落後,總共不足五百人,他們的人口怎麼延續以及維持的?”
“而且,你看村裡有不少小孩,但是,你有看到他們的母親嗎?”
餘顧臉色凝重了起來。
肖景辭的眼神也微微一變:“你是說......”
餘顧點點頭。
兩人顯然都想到了一塊兒。
像這種地方,家家戶戶關係都十分緊密,問真的不一定問得出來。
逼急了村民能直接動手。
肖景辭跑上去給那名警官說了些什麼。
若是他們猜的那樣,只怕還要加派人手過來。
“餘教官。”
正在這時,吳秋秋的聲音傳過來。
餘顧擔驚受怕好幾天,此刻終於聽到吳秋秋的聲音。
幾人急忙轉過去。
便看到吳秋秋人好好的,除了臉色有些蒼白,看上去倒是沒有受傷。
但是,他們都看到了跟在吳秋秋身後的男人。
那是個相當高大英俊的男人,眉壓眼,帶著極致的壓迫感。
冷峻,危險。
是他們心裡不約而同給出的評價。
在這樣一個地方,出現如此一個男人,相當違和。
餘顧一把將吳秋秋拉到身後。
“你這幾天沒事吧?為何一聲不吭跑掉?你若是出事,我如何交代?”
餘顧壓抑著怒氣,眼底卻盡是擔憂。
吳秋秋明白餘顧的擔憂。
但她和餘顧畢竟沒有熟悉到那個份上,也不合適告知餘顧自己要做的事情。
“我若出事,你不用和任何人交代的。”
她苦笑一聲。
畢竟家裡就她一個了。
餘顧怔了怔,又問:“你一個人來這究竟做什麼?”
“抱歉餘教官,我不能告訴你。”
餘顧眉頭皺得更緊了。
肖景辭在一旁聽著,視線與韓韞碰撞,半空似有無形的火花。
與韓韞厭惡他的氣息一樣,肖景辭也對韓韞的氣息十分不感冒。
好似天生不對盤一樣。
“吳小姐,你可知這些天為了找你,我們浪費了多少人力物力?”
肖景辭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