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降下災禍,我們海吉村完了。”
此時吳秋秋已經換回了自己的衣服,他們也意識到吳秋秋可能根本就沒死。
不知道用什麼方法逃了出來。
所以村長一家的死,肯定是因為吳秋秋惹怒了山神。
村民們群情激奮,叫囂著要把吳秋秋綁起來燒死。
吳秋秋被團團圍住,她毫不懷疑眼前這些憤怒的村民會真的燒死自己。
多多還是被困在黑狗血陣法裡,見吳秋秋被困,掙扎著要脫離出來。
但多多每掙扎一次,身上的黑氣便更濃郁一分,表情也越加痛苦。
吳秋秋急忙對多多搖頭。
她就算真被綁起來,也能趁他們鬆懈時讓小呆瓜解開繩子逃跑。
多多要是強行掙脫,肯定會損傷魂元,元氣大傷不說,萬一徹底失去理智,成為亂殺一氣的怨靈,那不是吳秋秋想看到的。
多多接收到吳秋秋的眼神,慢慢安靜下去。
她相信吳秋秋會來救她的。
那名祭司從人群中走進來。
用權杖指著吳秋秋:“你是山神妻?”
吳秋秋:“不,我是你奶奶。”
祭司聲音多了憤怒。
“你怎麼逃出來的?”
吳秋秋冷眼看著祭司,乾脆不回答。
祭司冷哼了一聲:“這個外鄉人惹怒山神,將她綁起來,今晚燒死給山神贖罪。”
村民們一擁而上把吳秋秋綁了起來。
就在大家聲勢浩大要把吳秋秋燒了時,人群中跑來兩個人。
是老方叔和方文同。
老方叔剛打獵回來,氣喘吁吁。
“祭司,各位,大家聽我說,這孩子是外鄉的,不是我們本地村民,大家還是放了她吧。”
竟是來為吳秋秋求情的。
祭司冷笑一聲:“那村長一家三口的命,誰來賠?都是因為這個外鄉人,才害死他們一家。”
“如果不燒死她,萬一有更大的災禍降臨,你能承擔後果?”
祭司的話,令老方叔腳步後退了一步。
顯然是被嚇到了。
他張張嘴,只好低下頭沒有再求情。
吳秋秋倒並不慌張。
只是冷冷看著這一群刁民。
海吉村有一個祭臺。
山神祭時祭司會在祭臺跳大神。
吳秋秋就被綁在了祭臺上。
或許是知道吳秋秋逃不了,看管並不嚴,只留下兩個村民坐在臺下。
兩人打著牌,喝著酒,不時看了吳秋秋一眼。
因為知道吳秋秋是之前被選中的山神妻,他們對吳秋秋不敢有什麼想法。
只等著十二點一過把吳秋秋燒死。
這也給了吳秋秋機會。
天色完全黑下來以後,吳秋秋看那兩人基本已經喝醉。
她讓小呆瓜給自己解開繩子,卻看到夜色中,祭臺之外走來一個人影。
身形瘦削,留著山羊鬍子。
吳秋秋仔細一看,這身形有點像那位祭司。
果不其然,他走到捆綁吳秋秋的祭臺之上,站在吳秋秋面前。
此人看上去已經五十多歲了,兩鬢斑白。
“你是被選中的山神妻,是怎麼逃出那個山洞的?”祭司開口,聲音一如既往的難聽。
“關你屁事。”吳秋秋對此人沒有一點好感,就談不上尊老愛幼。
“山神妻,你知不知道,村長一家人為此而死?”他又說道。
吳秋秋:“關我屁事。”
人賤自有天收,別想安她頭上。
“你需要為此贖罪。”祭司一把捏住了吳秋秋的下巴,突然露出一個古怪的笑容,煙燻過的老黃牙,散發一股子惡臭。
吳秋秋一股噁心的感覺湧上喉嚨。
“我為山神莫陰的代言人,你需要接受山神的沐浴洗禮,以最虔誠的姿態,去償還你的罪孽。”
祭司山羊鬍子翹起奸詐的弧度。
在他說到山神的沐浴洗禮時,臉上邪惡的笑意達到了巔峰。
然後,枯瘦的老手,一把抓住了吳秋秋的領子,露出她雪白的脖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