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吳秋秋點點頭:“叔,嬸,你們做得非常完美,他回來了。”
然後指了指門口吳中橋的鞋子:“你們看。”
兩人定睛看過去,就發現吳中橋的鞋子居然自己在動,好像有個看不見的人穿上了鞋子,一步一步走向了床邊。
因為吳秋秋事先說過,他們不覺得害怕,只激動萬分。
“兒子終於回來了。”
那雙鞋走到床邊就停了下來。
吳秋秋上前,像是對著某人的腦門狠狠拍了一巴掌:“回去吧你。”
床上的吳中橋四肢忽然狠狠抽動了一下,腿翹起來老高又放下去,那張看上去不太智慧的臉上,五官也跟著在動。
“沒事了,他睡一覺就好了。”
吳秋秋拍拍小手,打了個呵欠。
吳中橋老孃搓了搓手:“小秋,多虧了你哈,要不,在我家休息一晚上,明天回去嘛?”
吳秋秋哪裡看不出,這是不相信她,要她再守一夜。
可她吳秋秋什麼人?
該做的事做完了,多餘的事絕不做,除非加錢。
“不了,我回家了,還有,明天記得喊吳中橋給我送錢來,多少你們自己定。”
說完,吳秋秋沒看這夫妻倆的臉色,轉身就走進了黑夜裡。
她隱約聽外婆說過。
一旦入了行,就有規矩要遵守。
比如不能自己定價錢,給多少憑主家意願。
說起來,她也算獨立完成了兩樁事,賺得還不少。
這次回家很平靜,沒有東西跟著。
也許是下午的事,多少震懾到了對方。
吳秋秋也睡了幾天來最為安穩的一覺......
“吳秋秋,吳秋秋,起床了。”
“豬兒蟲,你還在睡啊?太陽都曬勾子了。”
吳秋秋披頭散髮爬起來開門:“你個哈皮,你大早上叫魂啊?”
門口的正是滿血復活的吳中橋。
吳中橋抱著手臂:“老子給你送錢來了,你火氣這麼大?”
吳秋秋薅了一把頭髮,露出小臉,伸出手:“拿來。”
吳中橋拍開她的手:“等哈,你過幾天是不是要去鎮上送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