煞星,連隨身攜帶的玉佩,都能將一般陰物給直接吸走。
可笑吳清源籌謀這麼多,想拉吳秋秋墊背,最後卻成為了韓韞的補品......
吳秋秋回到家,韓韞還在看書。
見她回來,大手那麼水靈靈地一招,吳秋秋脖子上的血玉就回到了他的手裡。
“不錯。”
韓韞這廝第一次在吳秋秋面前露出了笑容。
吳秋秋都不想和他說話,抬腳就往裡屋走。
“寶批龍你等一下。”韓韞用好聽卻冰冷的聲音喊道:“我的玉佩救了你。”
吳秋秋渾身都在抖。
能不能別叫她寶批龍了?
還有,沒有血玉,她不見得不能收服吳清源。
直到很久以後,吳秋秋才知道,血玉是真的救了她。
“怎麼?不喜歡別人誇你?”他揚起眉頭。
“我......”吳秋秋攥緊了拳頭,她能怎麼辦?解釋也晚了。
“無功不受誇,所以千萬別再用這個詞誇我。”
吳秋秋回頭,笑得有些勉強。
“馬上就有功了,去給我下碗麵條。”
韓韞握著血玉,一隻手翻著書。
主打一個優雅。
“韓將軍,你不是說餓死都不吃我煮的面?”吳秋秋已經氣得沒脾氣。
這祖宗能不能打包送走?
韓韞翻了一頁,眉眼微抬:“它香啊。”
“我剛出去打了工,還沒喘口氣,您要不去奴役別人?”
“奴役別人?”韓韞放下了書:“這倒是個好主意。”
吳秋秋毫不懷疑,他會殺了自己。
無用之人,自然就殺了。
“我餓了,我煮麵去了。”
吳秋秋爬進廚房。
看著吳秋秋靈魂昇天的模樣,韓韞眉頭動了動,目光從桌上一本方言速成指南上略過。
這是他自個兒在吳秋秋的櫃子裡翻到的。
之後,吳清源照常下土,沒有什麼異樣。
至於鼻子差點被咬掉的吳浩,醒來後什麼也記不得。
大家也當他喝多了摔了一跤。
吳秋秋每天都在扎紙人搞錢。
本來就窮,現在還要多養一個。
關鍵還特別能吃。
口口聲聲說自己要吃國宴,結果三碗麵能把湯喝乾。
關鍵人家還吃得很優雅,雖說戰場殺人無數,但舉手投足之間都是貴族氣質。
三個月,三十萬,把她賣了她都湊不齊這麼多錢。
她眼底瀰漫了一層陰鬱。
若是真有那天,那些人但凡敢逼她做那種事,她就算違背了祖宗,也不得不殺人了。
她這行殺人非常輕鬆。
能殺人於無形。
就好比吳慶。
不過,也是因為劉林自身就對吳慶有殺意,她加了把火,放大了這些殺意。
嚴格說來,不算她的因果。
距離開學日期,也越來越近了。
這天,她又去鎮上送了貨。
銀行卡上的錢已經有了整整一萬。
扣除學費,距離還債杯水車薪。
回去的路上,吳秋秋還在算錢。
突然有一輛大奔停在了她邊上。
車窗搖下來後,司機探出頭開問道:“小姑娘,請問前面是不是吳家村?”
“那導航有問題,我們在這繞了幾圈了。”
吳秋秋看到後座上還坐著兩個人。
一老一少。
年輕人眉眼鋒利,五官立體,帥得很客觀,額間似有霧氣縈繞。
那是氣運。
濃郁得能一眼就看出的氣運。
必然是非富即貴。
但是那霧氣中一縷黑色的,好似在破壞他的氣運。
他看了吳秋秋一眼收回了視線。
而那老人則是戴著一副墨鏡。
這些人去吳家村何事?
不過吳秋秋還是指了路:“前面就是。”
司機道了謝,汽車尾氣噴了吳秋秋一身。
吳秋秋甩甩腦袋,騎著三輪車抄小路開到村口。
卻看到那輛車已經停在了村口,司機下車扶著老人下來。
吳秋秋不打算理會,騎著三輪車就越過了這三個人。
“小妹妹,等一等,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