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抽自己一嘴巴,她就多餘看這一眼。多耽擱這一會兒,5塊錢沒有了,這丫頭有錢是真敢花啊!
開個鋪子忙來忙去的,哪裡用得著穿這麼好。開司米可是細膩的東西,哪有穿著幹粗活的。看年輕孩子不會過日子,她就鬧心。
周母肉疼的表情,簡心怡都看在眼裡,也不好再多買了。又稱了五斤棉花,回去做過冬的襖子,其他的就沒再買了。
畢竟在一個屋簷下,又受了人家的恩,得照顧下她的情緒。
到家的時候,周承義在院子裡劈柴。
碗口粗的木柴被截成一尺長短,散落了整個院子。周承義只穿了件白色背心,從側面看過去,臉部的線條鋒利冷峻。再配上他充滿荷爾蒙的身材,簡心怡忍不住多看了兩眼。
她一直都知道他身材好,可每次看到都忍不住感嘆:真養眼啊!
只見他右手握著斧頭,將截斷的木柴豎直襬放。他估摸出一個大概方位,然後掄起胳膊劈了下去。圓圓的木柴一分為二,應聲倒地。他又把劈開的扶起來,再次從中間的位置劈下去。
劈的細一點,生火的時候更容易燃燒。
如此反覆,劈了一根又一根。
他幹活的時候很認真,臂膀處的肌肉鼓起來,渾身散發著一股牛勁。
簡心怡在一旁看的很認真,心裡油然而生出一種踏實。
她把這種踏實,歸為煙火氣。
“周承義,我們回來了。”簡心怡走近院子,輕聲打招呼。
周承義聽見了,停下手中的動作,轉身衝她笑笑。
他拍了拍手上的灰塵:“要喝水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