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緊張了,以後你若是想見令妃,額娘也不會生氣了。額娘相信你,你有分寸的。”
永琪感覺自己是因禍得福,被突如其來的幸福包圍了,他真的特別開心。
永琪開心的問海蘭,眼睛都亮了起來:“真的?!”
海蘭溫柔的答道:“真的,額娘過去對你太嚴厲了些,這次額娘統統都反省了。你看……”
海蘭掏出來個荷包遞道永琪面前,繼續說著:“你養傷的這些天,額孃親手做了荷包給你賠不是。”
海蘭本來就擅長刺繡,那荷包更是繡的精美,用了好幾種複雜的針法變換,一看就是花了心思的。
看見這樣待自己的海蘭,永琪真的開心到了極點。什麼都來不及多思考了,自己多年的付出和努力終於換來了海蘭的真正母愛,他願意沉溺在這份幸福中。
永琪繼續抱緊海蘭,不爭氣的掉著眼淚。“謝謝額娘,兒子不好,兒子以後再也不讓額娘生氣了。”
“額娘知道,你是個孝順的好孩子。”海蘭也摸了摸永琪的頭。
永琪雙手捧著荷包,喜悅溢於言表:“這荷包真精美,兒子一定會日日帶著!”
海蘭看著欣喜若狂的永琪,溫柔的笑了笑,眼底卻是算計得逞的情緒。
永壽宮
王蟾也偷偷的喂著春嬋糖水。
“這個主兒一口都不想喝,主說賞給咱們了,你嚐嚐,好東西呢。”王蟾頭感十足的說著。
春嬋抿嘴著,也膩膩歪歪餵了王蟾一口,讓她也嚐嚐。
此時瀾翠推門進來,問著春嬋:“你看沒看見……”
王蟾一驚,一下子沒咽好,嗆了一口咳嗽起來。
瀾翠趕緊背過身去,好像撞見了姦情一樣。“王蟾!這是宮女廡房!你們兩個也太過分了吧!”
春嬋尷尬笑笑,走過去拉瀾翠:“我們倆什麼也沒做,真的什麼也沒做。你轉過來,你剛剛想問什麼?”
王蟾也有些尷尬,想打算溜之大吉。“那個主兒賞了糖水 咳,有紅棗赤豆什麼的。我給你倆送來嘛,咳咳,這是公事,公事。你的那碗在桌子上放著呢……咳,那什麼……我先走了啊”
瀾翠被王蟾的樣子逗笑了,她沒想真的嚇唬王蟾。“瞧你那膽子,對,我是想來問上次從慎刑司出來進忠公公送的消腫藥酒你倆看見沒?”
王蟾已經退到門口了,還不忘還嘴:“是是是,我哪有進忠公公那麼大膽啊,三十六計,走為上計”話音剛落,王蟾就一溜煙的跑了。
春嬋的也捂嘴笑著,王蟾真的是太可愛了,就是她的開心果。
“我這就給你拿去。你哪裡受傷了?”春嬋擔心的看了看瀾翠。
瀾翠撇了撇嘴回道:“不是我,是主兒要給老夫人的。”
嬿婉拿到藥酒後,倒了些藥酒,在手心,搓了搓,輕輕揉著魏楊氏的胳膊。
“額娘,你這些日子就別出宮去了,免得左祿為難您。沒有我的允許,左祿他也進不來宮裡。額娘?額娘,你有沒有聽我說話啊。”
魏楊氏似乎是想著什麼事情,才回過神來敷衍著嬿婉“啊,啊……額娘知道了,不會再心軟了,還是我的嬿婉靠得住。”
嬿婉有些傲嬌的笑了一下,又往手心搓了藥酒,“額娘……這幾個月,您和以前不一樣了。”
魏楊氏欲言又止,“嬿婉,你……”
因為魏楊氏是偷聽,所以並未看見進忠的臉。但是可以確定的是,嬿婉在宮中有了危險的關係,而且嬿婉今天的地位比她想象的更加不容易。多少謀算,多少陷害,多少絕境求生和被逼反擊,她都無法想象。
嬿婉沒有抬頭,繼續往魏楊氏被左祿推倒而造成的淤青,揉著藥酒“恩,怎麼了?”
魏楊氏不知道如何開口,但是她可能自己都沒覺察到,她這是真正開始關心女兒,心疼女兒了。
她一向是個迷信的人,還請仙師算過,她的嬿婉,雖然一生坎坷,但,是有皇后命的。她在偷偷聽到什麼前世今生的時候,雖然有些驚訝,但反而因為迷信比旁人相信。
這兩天她一直心神不寧的思考著。真的有前世嗎,難道她和左祿辦事不利害了嬿婉?
其實像嬿婉如此聰明的人,她的額娘會差到哪去呢。嬿婉的阿瑪也不是眼瞎心盲的人,家道中落前也是個小小管事,他可不會娶個太過蠢笨的妻子。
魏楊氏總覺得待在嬿婉身邊,自己的思維清明瞭許多(懿症減輕)。
魏楊氏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