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過一劫的還有五阿哥,若不是進忠發現了毒茶壺,恐怕不久之後被毒死的就是永琪了。
弘曆氣的直接要將玉研貶為大應。這是個好機會,嬿婉順勢告發了玉研的所有罪行,證據就是之前(騙)貞淑寫下的親筆信。
害了這麼多條嬪妃皇嗣,弘曆氣的當場判了玉研凌遲處死。這個時候嬿婉反而求起了情。
嬿婉跪地懇求道:“皇上明鑑,金玉研她害死了這麼多條人命,陪一條命哪裡夠用。臣妾求皇上恩典,暫饒金玉研一死。”
弘曆有些疑惑,卻依然對嬿婉很耐心“令妃,你這話矛盾吶,既覺得金玉研死不足惜,又求朕暫饒她一命?”
嬿婉繼續開口道:“皇上,金玉研心術不正,罪孽深重。即便對她處以極刑,亦難以贖其罪過。皇上可曾知曉第十九層地獄為何?”
“朕只聽說過十八層地獄,你說來聽聽,這第十九層地獄是什麼?”弘曆一臉好奇地問道。他坐在龍椅上,目光銳利地盯著眼前的嬿婉,等待著答案。
嬿婉回稟道:“皇上,第十九層地獄之人,每日不僅需承受錐心剜肝之苦,亦要反覆歷經自身最為痛苦且無法接受之事。皇上,死並不可懼,懼的乃是不生不死。”
弘曆道:“聽你此言,莫非已知曉金玉研那如墜深淵、痛不欲生且最難以接受之事?”
嬿婉眼含熱淚,面露悽楚之色,她噗通一聲跪了下來,膝蓋重重地磕在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響。她悲切地說:“皇上,請將金玉妍交由臣妾處置吧!”
弘曆僅僅沉默片刻,他不得不不承認,嬿婉的請求即使有些逾矩,他也不忍心拒絕了。
“罷了,這次的事情你也是受委屈了,朕就暫時給你這個恩典”
金玉研做了永壽宮的宮女,嬿婉賜名:鶯兒。
宮女的衣服還是嬿婉親自送過去的。
玉研大對著嬿婉喊“你這個賤婢!”並且衝上去要扇嬿婉,卻被春嬋和瀾翠攔下。
嬿婉把托盤裡的宮女衣服丟給玉研,饒有興趣的開口“賤婢?現在你也是賤婢了。鶯兒。”
玉研不屑的把衣服扔開“鶯兒?誰是鶯兒?”
春嬋補充道:“自然是我家主兒賜的名。”
瀾翠也附和著“是啊,咱們可都沒這個福氣呢。”
嬿婉漫不經心地撥弄著護甲,眼神冷漠地看著眼前的鶯兒:“鶯兒,你應該清楚,如果不是本宮出手相救,你現在恐怕已經不在人世了。”她嘴角微揚,露出一抹嘲諷的笑容。
玉研怒目圓睜,眼中燃燒著憤怒的火焰,她咬牙切齒地對著那個被稱為“賤人”的人怒吼道:“賤人!本宮平日裡待你不薄啊!你為何要如此背信棄義,背叛於我?!”
嬿婉冷笑著說道:“當然了,在你的那些賤婢裡面,你對我確實還算不錯。”接著她話鋒一轉,質問道:“那孝賢皇后呢?她又是怎樣對待你的?而你又是如何謀害她的?”
玉研嘴角輕揚,不屑地冷哼一聲。“也是,你是孝賢皇后提拔起來的人……是我糊塗了,早該想到的……”
嬿婉目光冷冽地盯著金玉研,一字一句說道:“不僅僅是為了孝賢皇后,咱們之間也有許多恩怨呢!”她的聲音中透著深深的恨意和不甘,彷彿要將所有的不滿都發洩出來。
玉研有些困惑,開口問嬿婉“我們?”
嬿婉沒有回答玉研,而是反問玉研“你記不記得你對我說的第一句話?”
玉研臉上的笑容變得猙獰起來,她惡狠狠地說道:“那個時候的區區賤婢,我怎麼可能會記得?”她的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恨意和不甘。接著,她又咬牙切齒地補充道:“我真是後悔啊,當時沒有先開口要求把你送到啟祥宮來,那樣就可以慢慢地折磨你了!”
嬿婉重重地嘆出一口氣,看著金玉妍,心中不禁感慨萬千。“金玉研,你還是那副德行,根本不把人當人看,想打就打,想罵就罵,甚至想殺就殺了。如今,你才是那低賤的婢女,而我才是高高在上的主子,難道不是嗎?”
“我提醒你,只要你還活著,你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行都代表著玉氏,代表著你的王爺,甚至還代表著你的四阿哥。雖然他已經長大成人,但其他孩子尚年幼……你如今既得罪了皇后娘娘,又被廢為庶人,你好好想想,他們還能有什麼好日子過?”
玉研頹然坐下,仿若周身力氣盡失,春嬋與瀾翠也緩緩鬆開了手。
嬿婉繼續提醒著“別想著怎麼死了,你的身上揹負的東西太多,本宮知道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