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翊坤宮註定要發生了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凌雲徹是今夜上夜的值班太監。
弘曆:“皇后你說,凌雲徹在聽嗎?”
如懿明白弘曆的意思,依舊閉著眼,不冷不熱的答著:“他是上夜的太監,得聽著寢殿裡的動靜。自然皇上做什麼,他便聽到什麼。”
弘曆輕輕嗤笑。
如懿:“皇上希望凌雲徹聽到什麼?”
弘曆:“朕他聽到的,也是他不能的。”
如懿冷笑譏諷:“是嗎?凌雲徹戍守養心殿的時候,皇上令貴妃的歡好他也未必不曾聽見過。皇上如今倒肯在意起臣妾了。”
弘曆聽著如懿嘲諷的話更是添了幾分怒氣。翻身壓住如懿,掐住如懿脖子,開始他的暴行。
如懿的扣子被扯散開,她下意識的想阻止,卻被弘曆抓住了手。
弘曆:“怎麼?教導容佩這般喜歡撕扯人衣服,自己卻不願意被扯?”
如懿忍住眼中的淚,艱難的從牙縫裡擠出聲音,“皇…上,這是…為了…令貴妃?”
弘曆:“不然呢,你這樣和朕彆扭著,朕難道因為你?”
弘曆沒有停下自己的動作,甚至他還加了幾分力氣,鬧出更大的動靜。
一炷香後,弘曆他倦怠下來,質問如懿。
弘曆:“你一定要這樣掃朕的興?”
如懿沒有說話,只是翻過身掉著眼淚。
弘曆:“來人。”
容佩:“皇上,奴婢在。”
弘曆:“裡頭的水冷了,換一壺來,朕口乾。”
容佩正要答應,弘曆又開口。
弘曆:“叫小凌子。朕喝的水要幾分熱,小凌子清楚。”
容佩面色為難,很快響亮地答應了一聲。
凌雲徹便在她身後四五步遠,皇帝刻意大聲,他自然聽得清楚。凌雲徹手腳也快,不過片刻便抱了一個白銅仙鶴嘴蓮瓣茶壺進來,低眉順眼,十足一箇中年太監的溫順模樣。
弘曆就那樣撩開簾子接過水,如懿一驚,把被蓋嚴。但還是被凌雲徹看見了肩膀的一角。
凌雲徹吞嚥了一下口水,再次夾緊了雙腿。
弘曆只是淺淺抿了一口水,笑著。
弘曆:“今夜朕和皇后都累了你下去吧。”
半月後,嬿婉梳洗打扮好,久違的去翊坤宮請安了,這次淑人(誥命夫人的一種)瀾翠也陪著她,瀾翠還是習慣叫嬿婉主兒,不是因為她習慣了奴婢的身份,而是叫了這麼些年,這樣感覺很親近而已。
瀾翠:“皇上都免了六宮的請安了,主兒,您去翊坤宮……不會是想看凌雲徹吧。”
春嬋:“你注意稱呼,什麼凌雲徹,他已經不算是個男人了……叫小凌子才對。”
瀾翠:對!小凌子!
嬿婉:“我倒要看看小凌子現在還怎麼嘲諷進忠……而且,和皇后,也該說說話了。”
嬿婉很快就就見到了翊坤宮的凌雲徹,此時他正在做著苦工,和嬿婉當年在花房一樣。
凌雲徹恭敬行禮行,“奴才請令貴妃安。”
嬿婉沒有讓凌雲徹起來,只是幽幽的走近。
嬿婉:“你這聲奴才,倒自稱的順溜啊。小凌子,看來你很適合做閹人嗎……”
凌雲徹:“你為了他,可以做的這個地步嗎?”
瀾翠忍不住上前,“小凌子!可別失了和令貴妃說話的分寸!”
嬿婉微微抬了抬手製止瀾翠,自己繼續對凌雲徹說著,你敢侮辱進忠,這,就是你的下場。而且不僅僅是因為進忠,凌雲徹你好好想想,我在花房受苦的時候你做了什麼?如今……你慢慢感受吧,我倒要看看皇后娘娘如何救你!(轉身入內殿)
殿內,如懿端坐高位。
如懿微微蹙眉,“不是取消了六宮請安的規矩嗎?你來幹什麼?”
嬿婉:“臣妾奉命協理六宮,聽說皇后娘娘這來了伺候的奴才,臣妾不放心,特來看看。”
如懿嘲諷道:“你倒是費心。”
嬿婉輕笑“皇后,把自己的情郎害成這番鬼樣子,可還滿意啊?”
如懿嘟起了嘴,“你居然有臉和我說這些……你究竟是如何買通李玉的?若不是你背後慫恿,茂倩怎麼敢狠心滾釘板告御狀?去汙衊本宮和凌雲徹!如今你到覺得自己清白無關。還有你和進忠……”
嬿婉毫不客氣的打斷如懿的話,“臣妾的事情輪不到皇后娘娘評論,皇上信了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