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有成功的經驗。
大嫂羅淑芳就幾次跑來找陳珍珠說話,蘇文思也有那個心思,蘇文思現在在製糖作坊做的是打包的臨時工,工資並不高,她現在急需要一份穩定的工作。
羅淑芳問陳珍珠,“你當初是怎麼做到的,我一跟領導們面對面心裡就發怵,你怎麼就一點也不怕呢?”
陳珍珠沒有藏私,事無鉅細地告訴了她,“我當時心裡沒想著一定要成,均安讓我去只是想讓我見見世面,再湊個人數,我沒想著要當選,心裡自然就不緊張了。”
“可他們問你那些問題,你怎麼都能做到有自己的見解?而且人家領導竟然還認同了。”
這些東西陳珍珠就幫不了她,那是屬於個人的覺悟,思想的先進,陳珍珠只能跟她說例子,幫不了她動腦子。
“想要選婦聯啊,不僅需要識字,還需要多聽多看,要能一眼就看到家庭矛盾婦女問題在那裡,還要做到不偏頗,不和稀泥,領導們不是想要一刀切,而是希望在解決婦女家庭矛盾的基礎是家庭和睦,實在無法和睦的時候才是奔著分開去的。”
所以這些事情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難,不負責任的人會和稀泥,又或者是一刀切只注重婦女的權益,而領導們的初衷又是希望能改正男人的問題,又不使家庭分散。
羅淑芳聽了半天心裡都沒有底,就算陳珍珠再怎麼跟她說,也只能是一知半解,真到了那時候還是需要自己個人的反應能力。
蘇文思來問,陳珍珠也是一樣的回答,沒有任何偏頗。
能幫她們的她會幫,後面的就要看自己個人的能力了。
廖連英出了月子也想去試試,也問了陳珍珠,不過她只問了陳珍珠不緊張的秘訣。
陳珍珠沒有秘訣,確實是因為當初沒放在心上,所以就沒有緊張。
廖連英聽進去了,至於能不能真正控制自己不緊張,她自己也沒底。
到了日子,穆二就領著一群婦女去鎮上考試面試。
這裡面大多數都是第二次去考試,也有些是第一次去,大家都摩拳擦掌準備大幹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