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說明沒有什麼大礙,陳珍珠悄摸著從空間裡拿出來一瓶碘伏放在手上。
“鬧什麼鬧什麼,有什麼問題先跟我說說。”
陳珍珠第一次氣場全開,站到兩人中間。
陳珍珠如今是代表著婦聯來工作,就沒人敢怠慢她,羅成也閉上了嘴巴。
倒是羅母先出來和稀泥說,“沒什麼大事,不值當婦聯過來看,都是些家庭瑣事。”
陳珍珠沒理會羅母,蹲下檢視溫玉霞的傷勢,她的額頭磕破了皮,傷口不大,但鮮血還在慢慢往外流。
陳珍珠趕緊叫羅成,“去拿毛巾和水過來。”
羅成沒動,轉而指揮他的孩子,“老大你去給你娘拿毛巾和水來。”
羅大妹去拿臉盆端來一盆清水,陳珍珠拿毛巾給她擦拭血跡,然後讓羅大妹把水倒掉洗乾淨毛巾,她手裡沒有棉籤,就直接把碘伏往傷口上倒。
“這個不疼的啊,你別動。”陳珍珠怕她一動等會碘伏就流進眼睛裡。
而溫玉霞只一個勁的哭,根本不在意痛不痛,整個人就像是沒有生氣的破布娃娃。
陳珍珠無奈地嘆了一口氣。
重新站起來後她又問羅成,“這是怎麼一回事,怎麼還見血了。”
羅成看不上是女人來解決問題,但也沒有出言不遜,只是沒有理會陳珍珠,陳珍珠又看向別人,沒人說話,只有羅母在那裡嘰嘰哇哇想給自己兒子的過錯說成是小事。
陳珍珠忍著脾氣重複了一遍,“羅成,我現在是代表婦聯跟你說話,請你配合我的工作,不要讓我自己查,否則你會吃不了兜著走。”
羅母急了,“這跟婦聯有什麼關係,夫妻倆吵吵架都是常有的事,婦聯還能管人家夫妻倆的事情。”
陳珍珠瞥向羅母,“婦聯就管這個,您老是不是沒參加宣講?要不要我單獨給你講一遍?這還只是小事嗎?都見血了,怎麼,你們打算把人弄殘了才當是大事?”
羅成依舊不說話,打從心底他就沒把陳珍珠放在眼裡。
陳珍珠也就沒有了耐心,不打算輕易放過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