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當爹的買了,也不會浪費,以後均安有了孩子還能穿。”
穆母這才笑了,說穆大,“你還沒有他嬸嬸細心,怎麼當爹的。”
穆大羞愧低頭,孩子一直都是爹孃帶著,他確實是沒怎麼上心,不過有個人比他更不如,李荷花這個當孃的竟然也沒想到要給兒子買衣服。
陳珍珠回房間把自己準備的兩件毛衣拿了出來,這其實不是她自己織的,而是空間衣櫃裡的,她之前送過兩件給蘇文思的孩子,最近發現還有剛好衛民能穿的,就假裝是自己織的然後拿了出來,而她買回來做樣子的毛線現在還放在空間裡。
大小正好合適,陳珍珠就由著穆母把衛民身上的新棉衣脫下來又把毛衣套進去,然後再給他穿上新棉衣。
穆母樂呵呵的笑著,“這下我們衛民就不會冷了。”
穆大說,“我們衛民以後要記得叔叔嬸嬸的好才行。”
穆二瞅了自己哥哥一眼,“都是一家人,說什麼兩家話,反正這錢也是白來的,沒買兩套我是怕買回來不合適,就這套還買大了。”
穆二確實就是這個想法,想著先買一套回去看看合不合適,一套不合適還能先放著,要是買多了不合適那多浪費。
穆大說,“那不行,你都買了我這個當爹的買什麼,以後孩子都得生我氣。”
穆母抱著衛民讓他學走路,衛民已經能踉蹌著走幾步,再多練練很快就能自己走路了。
“你哥說的沒錯,剩下的就讓他們自己買,當爹的一點也不夠細心。”
穆大心虛地笑了笑,“沒經驗嘛。”
陳珍珠說,“既然還有骨頭剩下,那今天晚上就在這裡吃飯了,要是有多餘的再給大伯家送去點。”
穆母點點頭,“下水還有不少,均安你切一副送去給大伯家。”
“知道了。”
野豬通常沒什麼油水,這次他們也練不了豬油了,那些下水陳珍珠是放足了料炒的,因為洗太多遍穆母還擔心沒有味道。
陳珍珠做的下水類似於鐵板豬雜的味道,男人們都喜歡這麼香的,越嚼越香,穆二都不想回憶以前做的豬雜。
“你想要什麼味道?豬屎的味道嗎?以前是沒那個條件,現在有更好吃的吃法為什麼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