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不跑更待何時,高俅逮到機會撒丫子就跑,他剛跑到一半硬生生止住了身形,自己就這麼跑了豈不是便宜了要殺自己的那個王八蛋。
不行得回去看看這傢伙到底是誰家住在那,到時候自己稟報官家帶著大隊禁軍抄了他的家爆他菊花。
報仇的慾望又驅使著高俅跑了回去躲在一棟民居後面悄悄觀望,兩隻耳朵豎起生怕漏掉了什麼重要資訊。
“走開。”
王良一淡淡開口,聲音之中散發著一股陰冷拒人於千里之外。
灰衣老者嘆息一聲,“這個人我保定了,你入三品不過三年不是我的對手,天下雖大,高手難得,我不願殺你,你走吧。”
王良一沒有說話,好像他的話生來就是那麼的少,是不是對手你說的不算還要問過我手中的劍才是。
王良一手持魑魅劍邁著大步往灰衣老者走去,每一步的走的極為艱難,每落下一步他的劍意就強一分。
待九步之後他身上的劍意已經達到了一個極致,整個人彷彿與他手中的劍融為一體人就是劍,劍就是人。
王良一帶著凌厲的劍勢朝灰衣老者射了過去,然還未至劍氣先到,灰衣老者面前的石磚被王良一的劍氣席捲而起朝他飛了過來。
灰衣老者並沒有做什麼應對措施,那些石磚彷彿長了眼睛似的從他的身邊饒過打在附近的牆上變成一堆碎片。
王良一離他越來越近。
十步!
七步!
兩步!
一步!
就在王良一與他只有一步之遙的時候他終於動了,之間他舉起手中的短刀做了一個平砍的動作。
“叮。”
沒有王良一強大的劍意,破舊柴刀普普通通一記平砍,竟然將王良一的劍勢破了個乾乾淨淨。
漫天的劍氣在那一刀之下全部消散,沒有破壞街道上的一磚一石,只有王良一自己倒飛了出去。
王良一穩住身形擦了擦嘴角的一絲殷紅,看向老者的眼神中滿含戰意。
雖然落敗王良一的話語依然平淡。
“你是誰?”
灰衣老者笑了笑,“因為我只會這一招所以得了個渾號叫溫不二。”
“柴刀溫不二。”王良一看著灰衣老者遠去喃喃自語。
“魑魅劍王良一,柴刀溫不二這等人物都到了,東京城恐怕要起風了,不行我得趕緊稟報官家。”高俅躲在一旁低聲嘀咕。
“快快,刺客就在這邊。”
一陣整齊的腳步聲傳來一隊身著鮮紅披掛手持長柄朴刀的禁軍快步趕來,剛才逃走的那名車伕與一名禁軍將領騎著戰馬趕到了現場。
“林教頭,高大人在這裡。”
車伕看見高俅遠遠的就翻身下馬快步扶起高俅,“大人你沒事吧。”
“廢話,我要是有事你還能看見我嗎,剛才跑的挺快不過看在你是去搬救兵的情況下就不解僱你了,不過你這個殺才還挺有本事竟然能調動禁軍。”高俅一腳踢在車伕的屁股上沒好氣的說道。
“大人我對你可是赤膽忠心,不過調兵這事還得謝謝林教頭,要不是他剛好當值教習這數百禁軍槍棒,小的就算是說破了天也是調不來一名禁軍的。”
車伕拍了拍屁股上的土笑著告訴高俅。
“林教頭?”
“末將林沖見過高殿帥。”
高俅聞聲看去,只見一個禁軍將領站在哪裡,那將領身高八尺相貌堂堂,高俅心裡讚了一聲“好一個美男子。”
“很好不錯,林沖是吧我記住你了,現在本帥要進宮,我定會將今天的事奏明官家重賞於你。”高俅翻身上馬揚塵而去。
禁宮中趙佶正在慈明殿跟太后吃午飯,邊吃邊說趙佶小時候的事,一時間整個慈明殿都充滿了歡聲笑語。
“童貂寺,你看官家與太后像不像親母子倆。”
梁月笑呵呵的說道,一雙漂亮的大眼睛笑成了兩輪月牙好看極了。
“可不是,深宮大院裡還有這麼純粹的親情實在是太難的了。”童貫嘆道。
向太后雖然貴為太后卻沒有一點架子,平時對宮女太監也是極好的,此時見他們母子和睦做下人的心裡也替她高興。
“見過童貂寺,見過樑娘子。”一個小太監急匆匆的走過來向二人一一見禮。
童貫點了點頭,梁月則微微一福還了小太監一禮。
“高殿帥急匆匆的跑到福壽宮求見官家,說是有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