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佶前邊走高俅與童貫在後面緊緊跟著,帶上童貫的最大原因就是趙佶怕死,有了高俅這個前車之鑑他自然不敢大意。
穿過來來往往的人流既然來到了小美女李清照的那家酒樓,酒樓之上不知何時掛上了一個牌子“有間酒樓”。
趙佶嘴角微微上揚,沒想到這小美女還有這種惡趣味,不過自己喜歡。
沒想到小美女腰繫圍裙手拿擀麵杖氣鼓鼓的樣子趙佶心裡就沒來由一陣歡喜。
他傻笑著走進酒樓,剛剛進門就與一道白色身影擦肩而過,趙佶仔細一瞧原來是老熟人趙明誠。
趙明誠還是穿著一身風騷的白衣,臉上帶著一副欠揍的模樣,要不是自己是為了小美女李清照來的非再揍他一頓不可。
趙佶帶著惡奴打手徑直上了樓,自己上次做的那個位置上坐著一道靚麗的身影。
那人繫著一件圍裙一個人溫著酒自斟自飲,趙佶笑了系圍裙的除了小美女李清照還能有誰。
他滿臉笑容走上前去,“小娘子一個人自斟自飲豈不寂寞,讓小生作陪如何?”
趙佶一開口就是經典語錄,紈絝子弟的味道撲面而來。
李清照此時心情似乎特別不好,抬起頭就要呵斥,可當她看到面前的人是趙佶的時候臉上的不耐煩一掃而空。
“是你。”
趙佶笑吟吟的看著李清照,簡單的兩個字卻包含了許多資訊,剛才那句話三分驚訝四分驚喜剩下的三分說不清也道不明,就像趙佶說不清自己現在的感覺一樣。
“是我。”
趙佶徑直坐到李清照的對面,從小美女的手中拿過她的酒杯,將杯中餘下的美酒一飲而盡。
“那是我的酒杯。”李清照提醒了一句。
“上好的龍巖沉缸黃酒,入口柔和,還有一股美人香當真是極品。”趙佶放下手中的酒杯擦了擦嘴顯得由有些意猶未盡。
對此李清照只是翻了個白眼。
“你怎麼還敢來我這,不怕趙明誠來找你麻煩嗎。”
李清照也不嫌棄趙佶,拿過他用過的那個杯子給自己斟了一杯。
“哎呦,上次我來你還一口一個明誠哥哥端的親熱無比,怎麼我這回來就變成了趙明誠,莫非你倆崩了。”趙佶酸溜溜的挖苦道。
“我呸,狗嘴裡吐不出象牙。”李清照清啐一口。
趙佶也不生氣,招招手示意童貫取來一個新的杯子,給自己斟上一杯。
高俅給童貫擺了擺手,兩人很識相的離開了,小美女的酒樓生意似乎不是很好,除了一樓的幾桌几乎沒有什麼人。
二樓更是空蕩蕩的,童貫跟高俅一走只剩下了趙佶跟小美女兩個人,好生清淨。
“小娘子我看你酒樓的生意不咋地,你還開它作甚。”趙佶笑道。
李清照翻了個白眼,“酒樓開著好歹能養活我自己關了我還怎麼生活。”
“女子本來就該做些素手研墨紅袖添香的活開甚的酒樓,憑你易安居士的名頭還愁什麼吃穿。”趙佶笑道。
小美女並不接他的話茬,“還沒請教你到底是誰,怎麼知道我的自號?易安這個名字我也是離鄉才想到的,知道這個名字的人不過一掌之數。”
“而且我似乎並不認識你,你對我知曉的卻那麼通透,能不能解釋一下。”
趙佶臉色有些不自然他總不能說我是在課本跟史書上了解的你吧,這種話說出去還不被小美女當成瘋子掃地出門。
這個問題雖然不好回答但是卻難不倒精通各種把妹套路的趙佶,在研究了數百部泡妞電影之後,妹子的一舉一動都能作為泡妞的切入點。
趙佶微微一笑放下具備,眼神深邃滿含深情盯著小美女的俏臉。
“在我十六歲那年月老託夢給我,他說的的命中註定的人叫李清照,生於神宗元豐七年二月初五,今年芳齡16,家住齊州章丘出生於書香門第,其父李格非是當代大儒,最擅長的就是作詞。”
小美女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看著面前的這個男子,他對自己的一切都知道的這麼清楚就連自己的生辰八字這麼隱秘的東西都知道。
這個人肯定另有圖謀還調查過自己,不過如果是的調查的話自己的生辰八字是調查不出來的。
還有自己易安居士的稱號自己也只告訴過父親李格非還有幾個三個好友而已,這都知道又該作何解釋,難道真的有月老託夢這一說?
趙佶見李清照目光閃爍看著自己直髮呆就知道自己的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