飾,挎著徐溫木的胳膊參加一些看起來大家都很禮貌善良的宴會飯局,觥籌交錯間被某個和藹的長輩誇一句端莊大方或是優雅漂亮,她甚至連話都不用講,點頭,微笑,然後靠在徐溫木的肩上,一切美好夸姣的稱讚就都會自動落在她的頭上。
“你是不是又給你媽送錢了?”臥室裡徐溫木鬆了鬆領帶,有些疲憊地看著四仰八叉倒在床上,臉蛋紅紅迷糊的木侑寧:“秘書昨天說你賬戶上少了好多錢。”
“嗯……?不知道誒……”中午的宴會上被敬了好多次酒,木侑寧整個人此刻頭暈得不行,禮裙好熱,可是怎麼也解不開,她覺得有點想吐,胸口也有點悶悶的:“誰把我的葡萄汁換掉了?我現在頭要炸了……”
“剛才怎麼不說?”徐溫木皺了下眉,走出臥室接了杯溫水,將她扶起來慢慢喂下:“下午好好在家裡睡一會兒,叫阿姨給你做點醒酒湯,不要自己亂吃藥。”
“發現的時候酒都敬到眼前了,來不及了……”沒喝兩口迷迷糊糊地就要睡去,胃裡一陣難受,睏意難抵腹部的不適,強撐著意識站起身來,跌跌撞撞地跑進洗手間。
“嘔——”頭暈眼花吐得昏天黑地,木侑寧沒在意徐溫木在背後說了什麼,恍惚還是不久之前,孕反吃不下一點東西還吐得哇哇的,結束之後都有些脫力,得在裡面緩上好一會兒才能恢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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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後不要給你媽拿錢了,每個月我會再給她多打一點。”見未有回應,徐溫木跟進洗手間將人抱出來:“聽到了嗎?”
“嗯……老公真好……”木侑寧打起精神感謝:“娶了我你真是虧大了,連我全家都要養著……”
“那你該爭氣一點……”徐溫木輕輕哼了一聲,幫她換上家居服:“避孕藥我已經收起來換成維生素了,以後飯局上不會再讓人給你敬酒了,玩了這麼久,咱們也該好好備孕了,乖乖養上孩子,你這輩子就功德無量了。”
“功德無量?哈哈……”木侑寧抬手摟著徐溫木的脖子主動湊近,酒氣散開只留了一點點香味:“給你……還是給我呀……”
“我還是太慣著你了,”徐溫木沉聲,看上去有些不悅,春日的陽光大片大片地灑進屋裡,薄軟的家居服很輕易地被撕得稀巴爛:“你現在都敢這麼跟我說話了。”
“嘶……”徐溫木皺眉,捏著木侑寧的下頜迫使她鬆開咬著他肩膀的牙齒,手指探進她的口腔裡攪動,刺激得她一陣陣乾嘔,醉眼迷離,看得他一時間起了興致,託著她靠在陽臺的窗戶上:“說不定這次就有了呢?你想要兒子還是女兒?”
窗外很亮,即便身後抵著堅實的玻璃,可是太高太高了,餘光裡遙遠渺小的街景讓她心裡止不住害怕,無力地胳膊緊緊摟住徐溫木的脖子,又因為酒醉腦子裡一時有些混亂,貼在他的身上無助又驚慌地嚶嚶哭泣起來。
“剛才明明硬氣得不行……”徐溫木察覺她的情緒卻依舊不為所動,飽滿的指腹劃過她軟滑的面板:“還犯不犯倔了……”
“不了,”脾氣隨著眼淚被一同揩去,此刻她只想好好擁著被子在柔軟的床裡沉睡過去:“都聽你的,全都聽你的。”
“乖……”滿意地親親她的胸脯,徐溫木將人擁在懷裡抱回床上,撥開淚珠和汗水粘在瓷白臉頰上的青絲,皎月般皓亮的容顏獨屬於他一人所有:“最好都要有,要兒子,也得有女兒,但最重要的還得是先有你。”
:()祁木溫年